洁美好胜过世间万物。
凌千霁孤冷傲然风神如玉,也难怪魔尊为其动心,魔尊那样风华无双的人只怕也只有此人才能与之匹配。极力压制下心头的酸涩苦楚:只要魔尊过的好便足够了。
时光荏苒,岁月匆匆,转眼已过去半月有余。阴沉森然的大殿之上,苍兮斜倚着雕花琢玉椅漫不经心把玩着掌中青玉折扇。大殿正中灰衣锦袍俊朗男子慌忙禀告:“启禀魔尊,我魔界几次遭遇涣喑袭击,损失惨重,请魔尊示意!”
苍兮唇畔轻轻勾起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浅笑,眼神凌厉而张扬:“此事便先由你召令魔军,重创涣喑之众!”
“属下领命!”男子热血沸腾,眉宇间尽是狂傲之意。
自此,魔界之内一时陷入一种紧张氛围……
窗轩半开,清凉微风仍吹散不了满室的沉重、肃然。
离燃雪白色皓腕轻轻扶颌,眉头微蹙神色复杂:“你当真要与涣喑交锋?”
“怎会有假?涣喑始终是魔界喉中一根利刺,如若不早日拔除只怕日后难以平静。”雪衣轻拂缓缓饮下杯中清酒,微微展眉。
闻言,夜经年面露赞赏之色:“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是早日铲除为妙。”
“不过……”苍兮眸色清明注视着夜经年欲言又止,“我们几人但是无妨,只是……顾放始终是一介凡人,此次若他留在魔界只怕有些凶险。”
离燃也不禁面露担忧之色……
夜经年神色似是有些游离,随即微微抿唇:“明白了……我去跟他讲清楚。”浅蓝**衣袍飘逸舞动如振翅的彩蝶。
顾放侧躺于池边青石板之上,左手扶首时而逗逗金红游鱼,灿烂的艳阳洒落至墨色锦袍之上,漆黑乌发玄墨身姿——好似一块上好的墨玉。
夜经年微微有些愣神,似是有些迷醉。那人身形微动,无意回首间看见了他——笑魇如花。明明是极其明艳的笑容竟让夜经年没由来的胸中一酸,仿佛遗忘了千年的东西忽然间清晰起来。
猛地扑向那人温暖的怀中,那人一怔随即温柔的揽他入怀:“怎么了?”他轻轻摇首,言语间蕴藏着一丝低不可闻的湿意:“没怎么,就是突然好想你。”
“呵呵……”那人爽朗轻笑轻柔的抚摸着他乌黑长发,柔情似水。
他埋首于那人温热的怀中,透着衣襟穿出闷闷细语:“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尽管灭情绝爱可还是贪恋你的温柔,我舍不得……”
那人微微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很浅、极淡,却深入灵魂刻骨铭心:“只属于你的温柔,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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