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摘下耳麦,扔到了才找到的溪水水流里。借着夜色,用衣服将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绑好,变身成雕的谢远四处望了望。
“……果然,雕的视力就是好。”四周的环境清晰度得比带上红外眼睛要好得多。
用爪子抓住衣服袖子绑的结,扑扇着翅膀,冲破了黑暗,往来路飞奔而去。
至于部队会变成什么样子,之后他们会怎么评论自己这个莫名请假一个月,演习又莫名消失的人,谢远是不在意的。反正,这个部队的事情都是对外保密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也不知道,
来到当初计划集合的地方,小安已经趴在树枝上睡着了。
谢远把东西扔在地上,便扇着翅膀在另一根树枝上停了下来,理了理毛,便将就着雕形睡了过去。
———分啊割啊———
小安和谢先坐在火堆旁,上面烤着一只路过的可怜兔。
“你说你完全没计划?”小安的声线上调,满满地不可思议。
“我的确没有门路……”谢远拨弄了一下火堆。
小安无奈了,舔了舔毛,问道:“那我们等会儿去哪里?”
“其实我以前任务的时候有见过一个佣兵,他留下了一个地址,但是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那里……”谢远说得有些不确定,因为那次原本就只是萍水相逢,再加上时间已久,雇佣兵又是吧脖子系在腰带上的活路,所以,谢远越想越不确定。
小安跳上他的肩膀说道:“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吧?走啦!”
谢远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零碎的东西,刮了刮他小巧的鼻梁,背起背包,说道:“走吧,那里离这里不远。”
小安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从演习的地方飞回来用了多久的时间?”
“三个小时。怎么了?”谢远看着那颗脑袋,就忍不住挠他的下巴。
“意思就是说,你能飞得比车还快?”小安那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谢远看,谢远突然觉得……有阴谋!
小安哧溜爬上谢远的脑袋:“那飞过去吧!我还没试过。”
“试过骑我?”谢远无奈地挠了挠他的脑袋,故技重施,脱掉了衣服,认命地变成了雕,黄底白花的雕就这么坐在他的脖子上。
抓住军用背包的背带,扑扇着翅膀飞了起来。
不同于来时的独自飞行,这一路的飞行,有了一只黄底白花的貂作伴,只要感觉他在自己背上,与自己一同前进,他就觉得任何事都不能让他畏惧,任何事。
因为那人留下的地址是在闹市中心,所以,谢远在城市外围的森林里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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