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那个位置?”
鲁德妃唬得脸立时变了色,忙摆手道:“我儿既没雄韬大略之才,又没凌云壮志,他就适合当当闲王。”
周贤妃挑眉,看来鲁德妃给他儿子拿住了,不会再作妖了。
“那你来干甚么?”
鲁德妃愣了一愣,睁着泪蒙蒙的一双眼,“jiejie,你不知道吗?太子要废了,石淑妃不会放过我们的。”
“你见到废太子的圣旨了?”周贤妃道。
鲁德妃缩了脖子,低声道:“宫中都传遍了。”
“也是,宫中不传遍,你还不知道呢。”周贤妃道了一句,接着又冷哼道:“宫中传遍又如何,只要圣旨一日不下,太子就还是太子。太子也不是头一回给关在太子府了。”
“是喔,是呢,是哩。”连着几个是,鲁德妃的背也越挺越直,“估摸着太子也是进去关一阵子,很快就会出来了。我午晌还没歇呢,jiejie,我先回宫歇息去了。”鲁德妃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欠身告辞拂风摆柳而去。
周贤妃瞪了瞪眼,也上了步辇,往木贵妃的储秀宫去。
木贵妃的储秀宫也曾喧华热闹过,那时宫中谁不讨好储秀宫的人,不料好景不长。石淑妃一进宫就夺了木贵妃的风头,差点连贵妃封号也一并夺了去。好在木贵妃识时务,低了头,面上唯石淑妃马头是瞻。日子久了,石淑妃宠爱越盛,成了宫中的头一份,谁都避让三分。木贵妃则日益成了宫中的那尊菩萨,等闲不出世。
周贤妃的到来颇是让木贵妃吃了一惊,她的储秀宫好几年没有人来了。
魏王淡定吩咐宫女去迎周贤妃,“母妃,周贤妃来必是因今早的废太子之事。”
木贵妃惊道:“难道她知道我们的布置了?”
魏王秀丽的脸庞浮出一丝冷笑,“母妃,石淑妃都不知道的事。她一个娘家不得势,自己又没宠爱又没权柄在手的妃子能知道甚?”
“那她来所为何事?”木贵妃眉头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