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之后发现昔日的仇人说得竟然有几分道理。一眨眼,真的是一眨眼,眼泪水哗哗得沿着面颊流了下来。
章耀华拍了拍小可怜的肩膀,想要再安慰她几句的。谁知道小可怜咬着牙,对天起誓道:“秦彐森,你等着,一笔归一笔。等我收拾完章耀华,我一定控诉你二十多年前的□□罪行。说好了,广州路35号,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咱们不见不散。”
“你不要指望找个律师就能摆脱罪行。这事不需要什么证据,我就是你□□自己侄女的最好证据。”
白当了一回好人的章耀华:“......”
其实吧,平心而论,秦彐森造的最大的孽,就是生了秦梦阑这样一个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样?
还有一波真相,,,
☆、白族头饰
沿着古城的青石板踽踽行走, 脚边是湍流而过的小溪。脚板叩过每一板滑动的青石,都能发出抚慰心灵的铛铛声。刚硬的石板声音,搭配着软软的溪水声音,一刚一柔,融成了游客耳边最惬意的行走声音。
秦彐森踩着青石板路,在这民俗体验馆里买了一套白族姑娘的长裙。民俗馆的大娘见他识货, 半卖半送了一套艳红的头饰和一根雪白的穗子。秦学森仔细得收了, 又在沿街的绣娘摊上挑了一双做工精致的绣鞋。
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工鞋子, 像极了新嫁娘脚下的那双婚鞋。
伴着东升的朝阳, 他打开客栈房间的门,踩踏炸嘎吱作响的木板,轻手轻脚得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还睡得酣甜,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盖出一片弧形的阴影。像是抽条的树枝上绽放出的洁白花朵,满床被子里, 他只看得到她勾魂夺魄的白皙脸庞。
秦彐森悄悄拉下了盖在她鼻尖的被子, 盯着被子下那张美如雪女的脸蛋,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个人、这张脸, 抑制不住得在燃烧、在兴奋。
床上的人感觉到屋里空气的变化,颤抖着睫毛,蝴蝶展翼一般得睁开了沉沉的眼帘。秦彐森就等着她睡醒, 看着她融入第一缕朝阳的瞳孔里倒影出自己的缩影,看着她第一眼看见自己的切实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