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对薛丞相这个亲爹,那是不大可能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
更何况她就算是真的站在齐文洲这头,帮衬着他一块弄死薛丞相,恐怕齐文洲这个掉下薛家父女给他下的套的男人,也不怎么乐意去相信薛荔的“投诚”。
现在君然是明面上救了齐文洲的恩人,在大家的心里眼里, 那就是彻底脱离了薛家的控制, 转而进了齐文洲的阵营里,若是他这院子里还真有旁人的眼线,一旦被抓住了把柄, 便是有十张嘴都说不清的。
薛荔不蠢,君然自然不会去拖她的后腿。
时间已过半月, 齐文洲遇袭的事情已经交由大理寺查办,就等着一两个月后给他结果。
约莫是有些人已经猜到了谁是罪魁祸首,有些人在齐文洲的威逼利诱之下, 已经悄悄换了阵营。还有一些人,已经是强弩之末,平日里仗着薛家的势力为非作歹,要想到齐文洲这条线上来,无异于自投罗网,白送死了。所以为了自保,还是有许多人抱紧了薛家的大腿,就当是为了这一线生机。
朝堂之争在此时,已经是一触即发。但双方的主将还不曾出手,似乎是在等着大理寺的结果出来。
不过齐文洲到底想做什么,恐怕也没几个人知道。
君然在脑内盘算了许多种方式,但依旧觉得有些东西是想不通的。除非齐文洲能将薛丞相逼到他不得不亲自上场,上演一场逼宫的戏码。否则于细微之处,甚至是这次差点要了齐文洲性命的刺杀,他都抓不到一丝薛丞相的错处。
哪怕那些刺客身上有着薛家的烙印。薛丞相也可以巧舌如簧般的证明,那些刺客不过就是为了嫁祸给他薛家,造成薛家与齐文洲这个皇帝之间的不和罢了。
所以齐文洲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根本伤不了他一丝一毫。
那么又该以什么样的计策来证明呢?
君然闲在这院子里,成天也没事做,除了在胖丁那头旁敲侧击的问了许多,便也没有什么事做,只得动动脑子在这方面,企图找到齐文洲做事的定律,也好为之后怎样平衡他与薛荔之间的关系作出一番努力。
又过了小半月,大理寺依旧毫无头绪,但齐文洲偏像是忘了自己被刺杀的这回事,提都没有提。只手臂上还缠着一小段绷带,在无声的提醒着朝堂上众人,此事并没有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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