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自己吗?不知今年的文章中又会有何惊语。想到这里不仅开口问道;“二皇子为何还不到?”
萧子淳与萧子祥互看了一眼没有言语,太监于安急忙上前下跪回道;“回皇上,刚才西凤殿的宫女若红来报,二殿下昨夜不知为何突然昏迷发了高烧,现在正病在塌上。”
“哦~?怎么会如此巧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朕想见他的时候就病了。”
萧涵天的话语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下首的三人各自猜想着,只是谁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心里如何。“好了,俩位皇儿都回去吧。”
“是,孩儿告退。”
萧子淳与萧子祥退了出去,于安却还跪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理会自己,心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皇上怎么一个不高兴就拿自己出气呢?这二皇子也是,偏偏这个时候病。”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萧涵天才再次开口;“你也退下吧,去西凤殿传话,就说朕一会前往西宫看望落儿。”
于安如临大赦,急忙磕头回道;“谢皇上,奴才这就去。”说完起身去传话了。
于安才走,萧涵天又语;“出来”
只觉一道劲风划过,眼前就又跪了一个人,此人一身黑色锦衣。额头左侧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萧涵天看后表情淡淡的问道;“林绝呢?”
这黑衣人竟也如林绝一般表情木然,语气直板;“回皇上,林绝回去后领罚鞭刑一百,如今鞭伤在身,所以还无法前来保护皇上,林大人命小人先行前来述职以保皇上安危。”
“好一个有伤在身。”萧涵天在心里暗哼,好一个林老狐狸,自己明明罚的是鞭刑五十,他却行刑一百,想借此来保护自己的儿子。“既然如此也就罢了,一会去西宫你就不用跟随了。毕竟那晚你不在场,去了也是无法辨认。”
“是,卑职遵旨。”
看着消失的黑影,萧涵天起身离开了政德偏殿。去的方向正是西凤殿,他可不相信萧子落会真的病倒,昨日在天凝宫见他还好好的。别人都是锦衣华服精心装扮,只有他一身随意长袍却是扎眼的暗红色。自己也不想怀疑那晚的事与他有关,可是具调查,近日宫中根本就没有人穿红色衣衫,特别是男子就更没有了。
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几月前的那一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那日是他落马摔伤初醒时,自己前去看望,记得当时似乎在少年的眸中看到了惊艳,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再无法捕捉。如果当时真的没有看错的话,那么是什么令他如此惊艳?竟然连已往的伪装都几乎卸下。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还真的是要多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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