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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露等在门口,见了沈琤,先福礼才道:“奴婢带您去东花厅。”
走在路上,烟露总觉得应该再讨好一番沈琤,毕竟现在天下他最得势:“大人,您可能不知道,郡主在我们面前叫您叫的可亲密了。”
沈琤好奇的问:“是什么?”
“奴婢怕说了坏了您的兴致,您亲耳听郡主叫,不是更妙么。”
“也是。”沈琤进花厅前,摸出一块碎银子扔给烟露:“继续留心伺候郡主。”
烟露得了碎银子,揣好目送沈琤进了花厅。
暮婵一手托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盆,见他站在门口不动,奇怪的问:“为什么站那儿不动呀?”
他装出胆寒的样子:“不行,怕化了。”
原来是打趣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暮婵便笑着闭上眼睛:“那好,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你就不会化掉了。”
娘子多么可爱啊。沈琤一边感慨一边走到她跟前:“那好,你别睁眼。”
想俯身亲她一下,转念一想,不行,这要是一吻下去了,弄不好洞房之前都仅限于这一吻了。
还是按照计划一步步来吧。
他摸出那个伴随着自己许多个夜晚的巾帕,轻轻打开将里面的珍珠耳珰亮出来:“你现在睁开吧。”
暮婵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待见了耳珰,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沈琤此刻倒如他所说,真的要化了,溺死在这美色里:“娘子……你真漂亮……”
“是么。”她朱唇轻启:“比你这几个月见到的女人都漂亮么?”和嫂子交流了个把月了,也不能全无进步。
沈琤马上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回答是,便是被判了斩立决。因为那说明这段日子没少看漂亮女人,有的看才有对比。
“我这几个月哪见过女人,整天行军打仗累也累死了,每天剩余一点精力也用在想你身上了。你别不信啊,第二天若有大战,前一夜我都不敢多想你。”
暮婵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了,我信你了,还跟以前一样,说起话来一套套的哄我。”接着拿开托颊的手,亮出自己没戴耳珰的耳朵:“就知道你保护的好,那你给我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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