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张,竟然结巴了起来。
沈琤不动声色,心里却急,你快说啊,你说了,我一定说好。但为了不显得自己像是色胚,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去补完整她的话,只能等待她自己说出来。
暮婵双颊绯红,几乎滴出血来,刚说到一个“圆”字,脑袋却已经将压箱底的那些画面统统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突然心跳的更厉害,终于撑不住了,临阵脱逃,放开他,用衣袖盖住头,趴在床上不动弹了。
做不到,做不到,自己真的做不到,真没用。
就差一个字了,人怎么跑了?沈琤没办法,只能自己厚着脸皮去求了,厚了这多么次,也不差这关键的一次,他靠过去,打趣道:“你究竟要说什么,看你这么害羞,不是要说圆房吧?”
说出来,他竟然说出来了!暮婵心里紧张,露出一只眼睛瞧他,楚楚可怜的反问:“不行么?”
沈琤心花怒放,等的就是这个,哪有不行的道理,但为了显得更正人君子一点,据擒故纵的道:“你是不是喝醉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明早上,你不承认,我可是死也说不清了。”
“我没喝醉,就是……想……想到,咱们一完婚,你就要去打乐兴,咱们不知要分开多久,想多和你温存一段日子。”
她说的这些话都是所谓的皇帝书信中的意思,沈琤见jian计得逞,怕夜长梦多,不敢多推辞:“其实,我也想过了,你我之前,已经同夫妻一般无二了,也不差这三两个月了,你若是愿意,我当然……”乐意,一万个乐意。
暮婵慢慢的爬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里充满了犹豫和不安道:“那……我脱衣服了……”
沈琤在这一瞬间,心里忽然不那么舒服了:“我来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她语调低沉,脱掉外袍,本该要解中衣,却发现中衣的绊带被她手忙脚乱的拽成了死扣。
沈琤便过去忙她,正解的时候,忽然一滴guntang的眼泪滴在他手上,吓得他赶紧捧起她的脸,一边替她擦泪一边道:“怎么哭了?”
“我真是太笨了,连宽衣解带都做不好……呜呜……”可能是喝酒了的原因,短暂的冲动过后,反倒在心底涌起万千思绪,忧愁比没喝酒之前更甚。
“没有的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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