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窟头数了三下,三人都很守用的将武器扔到地上,然后席地而坐,都笑嘻嘻的道:“就是嘛,何必伤和气,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逃得了谁啊。”互相拍拍肩膀,算是默认彼此的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是挖地道已经失败了,三人不禁黯然,垂头丧气的抬不起头来,这时**说了一句:“京城真是太难弄了!”
“我有个提议,干脆咱们豁出去了,夜闯王府!带不走孩子就将孩子直接杀了!”郝窟头眼神阴鸷:“等沈琤意志消沉的时候,叫咱们大人联合其他藩镇的兵马来打他。”
“没错!刀上怎么也得沾点血!”
说干就干,三人拿出在藩镇就准备好的夜行衣和飞抓百练索,等到天黑穿戴整齐,雄赳赳气昂昂昂的出了门。
结果一开门就怂了,娘咧,晚上街上巡逻的士兵太多了,不时过去一队,不时又过去一队,黑灯瞎火的,甚至不知道到底有几队人马。
“要不咱们再观察几天吧。”
“……嗯……那就再观察观察吧。”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