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沈琤抓住了谢岫安, 押他到城墙门楼对下面不死心的建庆军亮了个相,主帅被抓,军心溃散,当即就有逃兵。
下面的建庆将领一见,这仗没法再打了,只好撤兵,结果走在半路遇到沈琤派来的追兵。在背后就给了一顿猛打,一场激战下来,毫无士气的建庆军大败,只剩几个将领带着二十来个骑兵逃脱。
而有了贯州,旁边几个城池也很容易的拿下了,毕竟那些城池也有埋伏的地道。
消息传回建庆,谢节度使只觉得心脏绞痛,好半晌才说出一句:“沈琤提出什么交换人质的条件没有?”在得知没有后,更是气愤:“沈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正在痛苦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乐兴赵家要跟他们拼命,虽说死的是小儿子,但死于“同盟”之手显然比死于恶贼沈琤手里更叫人难以接受。死在沈琤手里是有预料的,而死在建庆手里,则像被信赖的人捅了一刀子,咽不下遭人背叛这口气。
再说,早晚都要打,闲着也是闲着。
乐兴节度使表示:从此之后,咱们就是仇人了。正好你们带去贯州的兵被沈琤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会士气低迷,我们建庆要趁你们病,要你们命,不废话了,接招吧。
谁都没想到,沈琤还没开始打建庆和乐兴,这两家就打上了。
而这时安顿好贯州的沈琤,已经在返京的路上了,跟来时不同的是,天气更冷了,有几日甚至飘起了小雪花,但定北军惯于挨冻,所以也算不了什么。
还有不同的地方便是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多了个侄子还多了一个谢岫安。谢岫安见父亲陷于和乐兴的战争,而自己又身陷囹圄帮不上忙,竟然大病了一场,幸好他底子好,没病死,拖着病躯被沈琤拉着北上。
这一日傍晚宿营,沈琤从外面进来,见暮婵竟然在灯下做着针线,便上去抱住她:“你给我做什么呢?”就是有这自信,是给自己的。
暮婵摇头:“不是给你的。”
“给嵩儿的?”看她缝制的东西只有拳头大小,圆溜溜的像半个蹴鞠,或者像一顶小帽子。
“也不是。我的针线活一般,给嵩儿的东西还是针娘们做的更好。”
“那这是什么?”他更纳闷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