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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越夏见到有人,一惊,手便拂落了酒瓶。此时书生才注意到那瓶子并不是粉色,而是里头装的液体是粉色的。
越夏并不是很在意那瓶酒,摔坏了也不怕,又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东西。倒是背着光看不清面孔的男人的身影让越夏有些发愣。
阿瑾也喜欢蓝衣。
书生好像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看,有点拘谨的侧了侧身子。越夏站了起来,半开玩笑的说。
“你害我碰掉了我的酒。”
“这……”书生闻言更紧张了。
那瓶酒怎么看怎么都是家境贫寒的他赔不起的。他抬起头,一不小心和越夏打量他的目光对上。
面前的少女很美,比之周围灼灼开放的桃花也不逊色。但他想起同窗们厌恶自己的目光,还有女孩子看见他恐惧的眼神。他内心是充满绝望的。
如此也好,他想。
说不定她会吓得不敢对自己索要赔偿。
越夏的确是看清了对方宛若难产的五官。且不论最是亲密的李怀瑜,越夏之前遇见的都是潇洒浪子陆小凤,温润如玉花满楼,高岭之花西门吹雪这些各有魅力特色的美男子。审美早就被拔高了好几个层次,猛然间见到一个长得这么出人意料的人,一时间的确有点接受不了。
不过越夏生在信息大爆炸的现代什么没见过,比起古人看见对方的惊恐,越夏只是有些惊讶的程度而已。
毕竟对方长得再难看也是属于人的范畴,而越夏看过的恐怖片里不是人的东西太多了。
于是书生期望的,越夏被吓的落荒而逃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和你开玩笑的。”越夏礼貌性的笑笑,搬起小桌椅,走进了桃花深处的小屋里。
书生捡起被遗忘的瓶子。玻璃的瓶子摔在土地上毫发无损,只是沾了些泥土。
书生本来是想叫住越夏的,可是刚刚想开口就又放弃了。
他抱着酒瓶走出桃林,看着旁边溪水旁在吟诗作对的同窗还有力邀自己来的好友,他默默地回了家。
躺在破旧的床上,书生想了很多,同窗的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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