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那边没几个主要角色,在的都是些保姆家丁,老一辈的人已经死的透透的了,不然程家也不至于分裂到要将小的往外送。”
展凝回过味来,这是要说程谨言那小子了。
果然李知心下一句就提了这孩子:“程谨言比起我们家那崽子是让人省心的多,我往日瞧着也是心疼,在家见不到自己老子,小小年纪在外得看人脸色,也着实不容易。”
李知心不是个有大学问的,天天沉在柴米油盐中落下了点市井妇女的市侩,但这不代表这人就无知了,甚至说起大道理来一道一道的,展家从老到小只要被她思想工作一做,都会有种打娘胎从新做人的感觉。
不过这人心思通透,一般情况下也不随意找人说教,今天后话一来,很明显是对展凝有点意见了。
展凝心里顿时打了一堆腹稿来应付她妈。
李知心敞开了说亮话:“说说吧,你对他存什么意见了?”
这事不能硬碰硬,展凝打哈哈:“我能有什么意见,我不每天挺听话的接送他们吗?”
“你给我少在那胡扯,以为我眼瞎好糊弄还是怎么着?”李知心“啪”一声往桌子上一拍,声势喜人的说,“你比别人长了五岁,多上了几年学,多吃了几年饭,哪个长辈在那教育你欺负弱小的?小小年纪毛都没长齐你还在那仗势欺人了,你很能耐呀,展凝,老展家出你这么一朵奇葩也是不容易啊!我是不是还得把你给供着了?”
展凝死不承认:“你哪看见我欺负他了?”
“大晚上任由一个孩子坐地上哭,你在旁边观战那德行难道很好看?”
“我蹲那是劝他呢!”
“哪天我把你弟给揍了,有本事你也给我在旁边劝着!”
“……”
展凝无奈,有事没事给程谨言眼色看,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这事,确实她做的挺不地道,但她有她的理由,可惜这个理由又不得为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