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撑不了多久了,妙莲。当我没有看到么?你当时和他搂搂抱抱,是把莲印打入了他体内吧。白汝歌若是受伤,你就会分担一半伤势,但是,分出了莲印的你,还能与我抗衡吗?”
谢九微神色淡淡:“你大可以试试。”
“你何必如此倔强,白家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对待。。。。。。既然你这么看重他,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礼吧,看那小子知道了,会不会和你拼命。”
“起!”纪长川突然一声暴喝,眼内精光暴涨,刹那间天地间阴风大作,飞沙走石。两具棺木震动不休,似乎在内的东西想要破木而出,但是却没有寻到路径,因此分外暴躁。
“你敢!”谢九微惊怒,一掌劈下,劲风凌厉,劈金碎玉,被纪长川斜斜躲开。
“他居然在打那两具棺木的主意!”998惊呼。
而纪长川也是惊疑不定,他可以确定,自己的魂引已经下到了棺木之上。当时谢九微尚还在马车之中,必然无暇顾及。只要被下了魂引,自己一声令下,尸骸必然破棺而出,成为自己的傀儡。谢九微一行共带了两具棺木,就算做疑兵之阵,白棠尸骸也必然在其中一幅,何况两具棺木都有了反应,只是被外力强行压制。
谢九微抿起唇,手在身后,掐出深深血痕,嘴皮已被咬得破烂,唯有血腥之气,尖锐之痛,才能让他撑著些许。
纪长川脑海间惊雷一闪,突然间勾起唇,带着残酷的、兴味的、血腥的意味。
不安之感再次袭上心头,心跳如擂鼓,几乎跳出胸膛。
“棺材里的都是你的血亲,对吗,妙莲?”
“尸骸之术从未出过纰漏,我确信自己下了魂引,但是却招不起这两具尸骸。。。。。。我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尸体的血亲就在附近,凭借自身的血脉之力进行压制——就像海王族压制海傀儡一般。而不同于海族全凭血脉,压制尸骸之术只能是直系血亲,旁支都不行。。。。。。”
直系血亲。。。。。。
“让我想想,你们是护送白棠回频伽山。你把那个傻子送走,是为了守这两具棺木吧,这么看重的东西。。。。。。白棠定然在其内,那还有一具是谁?我听说白国谢相谢枯兰不久前死了,他。。。。。。也在其内吧?这两具棺材,哪个是谢枯兰,哪个是白棠呢?但无论是谁,他们俩可都是你的血亲。。。。。。”
“白汝歌,是白棠和谢婷的儿子。而你,妙莲,身上也流着白家的血脉吧!”
谢九微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但是嘴唇紧抿,眸色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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