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人远不止三十多人。你们一共多少人?”
“十一个,”金袭无奈地道,“我三叔的意思是联合上面两个村的人一起。其实我也很矛盾。一方面,昨天晚上你们和我说的话我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我相信你们;另外一方面我又觉得那么多粮食被抢了可惜,想搏一搏。”
容父劝道:“赌博最多输几个钱,你现在赌的是命。万一你出了么事,青兰和小超咋弄?”
金袭点点头,长舒一口气,“叔说得对,我不去了。枪的事你们别和其他人提,我三叔他们要是问我的话,我就说我没跟你们开口。我这就回去了,不耽误你们放牛。”
金袭离开后,容一和凌唯傲牵着牛、提着桶出门,让容父把院门插好。临出门,凌唯傲想起他的烤红薯,又跑回去从灶灰里把两个红薯扒出来。
明月高悬,反正看得见走路,两人走远一些才让牛啃草。白天时他们在空间里割了一些青草,容一拿出一些给牛吃。
凌唯傲把红薯剥皮后,送到他嘴边。
容一咬了一口后摇摇头,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苹果慢慢地吃着,“快吃,吃完了干活。”
“什么活?”凌唯傲疑惑地问。
“种红薯。”容一平淡地回答。
凌唯傲双眼一亮,抱住他的脑袋在他的嘴上啃了一口。
“弄得我满嘴都是!”容一推开他,咧着嘴,上下嘴唇上全是绵软的红薯泥。
“呵……”凌唯傲把他拉进怀中,一点点地舔去他的唇瓣上的红薯泥,从左到右,从上到下。
容一被他磨人的慢动作舔得情动,张口去吻他却被避开。凌唯傲继续舔他的唇瓣,双眼并未闭上,认真的样子就像在对待一件全世界最严肃的事。容一大腿旁贴着又硬又热的东西,被他装模作样的表现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也和他较起劲来,放松地靠在他的膝盖上,并不刻意掩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下身的反应,由着他继续舔吻,带得自己的呼吸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右手情不自禁地揪住地上的草。
两人身体相贴的地方温度越来越高,急急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凌唯傲最终先败下阵,不再满足于只舔弄容一的嘴唇表面,伸出舌尖钻入容一的口腔。容一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热烈地吻着,相互用手纾解了一次。
容一看着凌唯傲愉悦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脸。他庆幸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偶尔他会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