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是水。今年不算干旱,但水塘和河里的水供应全村的水田还是很勉强。这就导致村民们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似的抢水。
其实从收割麦子时,不少村民已经在盘算抢水的事。因为大部分农田都既可以做水田也可以做旱田,先收完麦子就能先犁田,先犁完田就能先放水。为了更早地抢到水,村民们大晚上还要借着月光收割小麦。有一位年轻媳妇在晚上收割麦子的时候无意中被毒蛇咬了一口,当场死亡。当时村民们被狠狠地震住。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加班收割麦子的念头,只是在收割的时候把腿上、胳膊上都绑着厚厚的布条,手上也戴着加工缝制的皮手套。
不管怎么赶忙,总会有先有后。当所有的水塘快见底时,水田已满的村民不愿让水从他们家的田里经过——水田本来是十分满,水打自家田里一过,等水沟堵上时说不定只剩六分满。因为这,村里好几户人家之间闹了矛盾。自从基地事件之后和睦了颇长一段时间的繁荣村再次变得乌烟瘴气,几乎每天都有人在村里叫骂,甚至吵架、打架。
容家六口人,容蓉和容母照顾两个宝宝,容一他们四个大男人负责收割麦子,效率极高,是村里最先割完麦子的。他们家有牛,最先犁完田,最先把水放好,因此有幸在“台风”波及范围之外。
等到麦子晒干收进仓库、水田插完秧,即将进入七月。而这时,宝宝已有九个月大,会说一些简单的字。宝宝八个月时的某天忽然对着容一和凌唯傲喊“爸”,其实更大的可能只是随意地发出一个“吧”的音,夫夫俩仍然乐得天旋地转。两个傻爸爸平常对宝宝说话时都自称爸爸,宝宝对两人都喊“爸”,两人很纠结,讨论很久,最终决定让宝宝叫容一“爸爸”,叫凌唯傲“老爸”。“老爸”这两个字对宝宝来说太复杂,只能等到他更大的时候再教他。
农忙过完,容一和凌唯傲去北京的事提上日程。
凌唯傲抱着宝宝,看着容一把他们的衣服叠好放进同一个行李箱里,唇边的笑容久久不散。
宝宝有一个单独的行李包,里面装着他的小衣服和两个玩具。其余的衣服和特产之类都放在空间里。
孟故不和他们一起回北京,留下来照顾家里。他是孤儿,在北京已经没有亲人,最亲近的人就是凌父和凌母,只能让容一和凌唯傲帮他带声好。
“奶瓶,宝宝的奶瓶带了没有?”容父和容母跟着容一打转。两老心里都有不放心和不舍得,但都不说出来。
“带了。”容一左右看了看,“在宝宝的背包里。”
“奶粉也装了吧?”容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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