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才把一楼和二楼除了杏仁以外的房间都大致打扫了一遍。
拿着扫把和抹布敲杏仁的房门的时候,里面半天都没有反应。银耳紧张地打开门,结果发现杏仁正趴在床上睡觉,几乎整个人缩在被窝里。
他的房间很整洁,完全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雪白的房间里只有床和书桌,除了书上堆着的几本书以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
“吵死了你们两个,”杏仁探出脑袋,迷迷糊糊地睁着眼,“一大早闯进来想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啊?”
“小杏,”银耳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没事,”他把脑袋重新缩进去,整个人像虾一样蜷起来,声音闷闷的,“你们两个大叔别打扰青少年睡觉长身体好吗。”
他们都拿他没办法,只好走开。
下楼之后向日问银耳小杏到底得的是什么病,银耳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似乎是一种先天遗传的血液病,没事时还好,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异常痛苦。在事务所工作两年,银耳曾经见过几次杏仁发病时的样子,他说当时光是看着都替那孩子难受。
银耳说完后向日下意识地抬头看看杏仁的房门。里面静悄悄的,就像没有人一样。
*
吃午饭的时候只有向日和银耳两个人,杏仁宁愿不吃饭都要赖在床上。后来还是银耳亲自把饭菜端到他房间,那孩子才随便吃了两口。
下午的时间也在无所事事中打发,向日以为一整天的工作就这么结束,没想到傍晚时分银耳接到一通电话后,就说有生意上门,问他要不要一起去见见客户。似乎是某房地产商想请人除魅,听银耳的意思,应该不是什么困难的工作。他想反正呆在事务所也没事干,不如出去见见世面,便说好。
房地产商果然财大气粗,直接派了一名司机开车到事务所门口接他们。一个小时后,他们横穿整个南京市,到达河西片区的某个花园小区。这片地区是目前南京市房价最高的地方,向日以前只是听说,从来没有来过,听说有些房子已经到了上万每平米的离谱价格。
在接待处招待他们的一个穿西装戴眼镜的男人,向他们自我介绍说他是董事长的秘书,今天由他负责带路。因为报酬什么的前几天联系的时候就已经谈好,所以没有必要再进行商榷,他直接把他们带到花园内的某栋“鬼楼”。
“这幢套楼在四年前建成之后据说一直在闹鬼,”站在楼下,秘书面带惶恐地说明情况,“据入住的户主说,这里几乎每天都会听见有女人哭泣的声音,电梯时不时失灵、还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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