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尘只不过手段「稍嫌粗暴」,就把何忠全弄得哀叫连连,上个药弄得和剁掉似的,若不是诊室隔音效果够好,否则他这麽叫下去,指不定要把警察招来了。
包扎结束,笨狗捧着自己被捆得严严实实、像个白萝卜一般,甚至还在顶端用纱布打了个蝴蝶结的分身,瞠目结舌:「毛医生,我这样怎麽上厕所啊?」
毛舒尘推了推眼镜,用事不关己的口吻说道:「怎麽上厕所是你自己的事──总之如果你敢私自拆掉纱布的话,我不敢保证你的『东西』会不会烂掉哦……」
何忠全还想说什麽,却被毛舒尘堵住:「好了,你请回吧,後天、大後天我轮休,欢迎你在那个时候来复诊──总之我不想再在我上班的时候见到你了!」
「你你你你你……」何忠全一张脸都憋成了苦大仇深的绿菜花:「毛医生,你怎麽能这样!一点都不关心病人!」
明明他们都是妖精,人家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怎麽这几天折腾下来,就他「泪汪汪」了?
毛舒尘挑起一边眉毛看他:「出门左转就是投诉处,慢走不送!」
何忠全咬着手帕泪奔:「毛医生你真讨厌!和你都没共同语言!」
毛舒尘挑起另一边眉毛:「想找共同语言?那就更好办了,出门右转就是外科,和你超有『那方面』的『共同语言』的刘医生今天正好上班。」
可怜何忠全这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被毛舒尘的一席话挤兑得小媳妇样一跺脚,夺门而出。
在上班期间心满意足的欺负了人家一遍,毛舒尘心情爽得不得了,可是这等快乐心情却没延续多久──等他下班回家,美美的吃完饭,准备看新闻联播之时,他家门铃被人按响了。
随着门铃声而来的房东夫妇,给他带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他们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决定回老家结婚,而毛舒尘所租住的这房子要用做新房了。
向来如守财奴一般的夫妇俩这次二话没说就掏了违约金,毕竟在老年人心中,儿子带着儿媳妇回来,是比这点钱要大得多的事情。
实际上说是违约金也没有多少,毛舒尘这房子签的是年租合约,现在还差两个月期满,房东夫妇退了他五个月的租金,只让他在两个星期内必须搬走。
黑着脸送走了房东夫妇,毛舒尘一个头比两个大,因为他知道他未来的两天休假必须投入到茫然寻找房子的事情上去了──而且还不一定能找到。
两个星期到了,他果然没有顺利找到合适的房子。
他跑去问医院的行政,院里的单人职员宿舍还有没有,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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