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清普十八岁就出去上学了,自那以后至今六七年的时间里,很少回来,别墅里的那间卧室,他住过的日子一个手都能数的过来。
别墅里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大多是盖上防尘布了事,只是一些摆设书本什么的找些盒子装好放到储藏室里就行。
从上往下,上面两层都好说,只是到了客厅的时候,零零碎碎的小东西着实不少。茅慎行也总算逮着机会问了。
“清普,你不说你爸把博古架子焊死了么?我看好好的啊?也没什么痕迹。”
“嗯?我看看。”
刘清普起初是真没在意,毕竟他家博古架子不小,格档也多,缺个个把东西,不仔细真不容易发现。
右上角的那一格有些高,刘清普垫了小板凳才能看仔细,却是一点儿焊接的痕迹也无,刘清普也闹不明白了。
“算了,指不定是你爸给修过了,重新刷漆什么的,你有不经常回来,不知道正常。我就是好奇,哪有人家直接把东西悍到架子上的。”
“是么?不像……”刘清普刚想说看着不像翻新过,结果一回头,注意力就被左上角那块儿玉玦给吸引了。
“嗯?你说什么?”
刘清普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把左上角那玉玦给勾了下来,拿在手上仔细看着。
茅慎行见他不回话,反倒报这个成色不是太好的玉玦看得仔细,不由得上前一步。
“你爸怎么买这么块儿东西?看着也不是挺贵的啊,这是白玛瑙吧?”
“这东西……这东西不该在这里啊?”
“可能你爸重新摆的呗,这是他家,什么东西摆哪里还不都是他说了算,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可是,可是这块玉玦,是我拿走扔掉的……”
茅慎行有些愣,扔掉是个什么意思?这东西就是再不好,那也是花钱买回来的,就是便宜,四位数总要花的,这么随随便便的“扔掉”是个什么回事?
刘清普没在意茅慎行的脸色,自顾自的絮絮叨叨这事儿的前因后果。
其实说起来也挺邪门儿的,当时刘方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也是熟人拜托的,这些装饰品,都是成箱成箱往家里般,当然东西有好有坏,其中最好的当属这块儿玉玦,那成色,当时看着那就是活脱脱的上品老坑玻璃种了,可谁知拿回来就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看,就成了如今这白玛瑙似的模样。
刘方不傻,这件事透着股子诡异,也没声张,只叫儿子给悄悄扔了。既然这是刘方让扔掉,那这东西自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再拿回来,且不说这东西时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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