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丧事之后,就好像是周围的污浊慢慢消散了一样,刘秋月其实也不能很好的说出那种感受。
“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我只是想知道,我还会不会再陷入那样的情况,有没有办法可以避免。我不知道去哪里找懂得这些事情的人,你是我哥哥的朋友,我只知道你懂这些。”刘秋月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但是小姑娘再聪明也只是个豆蔻之龄的孩子,言语间的害怕,完全无法掩饰。
☆、第六十九章
把小姑娘送回家,已经天黑了,茅慎行一路上边走脑子边转,可是乱糟糟地想了一路,一直到回了家,茅慎行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刘秋月的问题,茅慎行没法回答,到如今,是什么使得刘秋月性情大变的,谁都不知道。茅慎行猜测应该是什么灵物之类的,可是长啥样?现在还在不在了?同他拿走的那只玉玦有没有关系?还是一团乱麻。
翻来覆去的在床上折腾,茅慎行到了两点多钟才有了些许睡意,结果,偏偏该他今儿不顺,才有些迷糊,就被一道传音符给轰醒了,偏偏那头是祖爷爷的声音憋得他有火不能发,简直难受!
“我今日归家!”
……
然,然后呢?
茅慎行想爆粗口,卧槽你就回个家而已,没事用什么传音符啊?又不是在大洋彼岸你还得倒时差,深更半夜的孙子什么的这年头也太不值钱了!
腹诽过瘾之后,茅慎行心里稍稍好受了些,但是,刚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子睡意也没了,想了想,索性做起来,将今天刘秋月说的那些话好好梳理梳理,指不定能找到些什么,也好过在这里瞎折腾。
扒拉出张纸,茅慎行开始一点点回忆傍晚时候的对话。
刘秋月最担心的是自己还会陷入当初的情境,当初这种情况是如何开始的,现在也没法追究了,但是“恢复正常”却是这两天的事情。
要说自从父母丧事之后,刘秋月经历的最特别的事情,无非就是舅舅们来自己的住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趟,其他的,也就是日常生活。
茅慎行仔细盘问了刘秋月舅舅们来的经过,此时他才知道那家人姓朱,朱贞算是歹竹里头出的唯一好笋——朱贞是刘秋月她妈。
事情不算多特别,无非就是朱家的三个舅舅来耀武扬威了一番,然后就是几个舅母各种危言耸听,什么刘秋月跟他哥不是一个肚皮里呆过的,到底不亲,将来刘清普铁定会霸了家产云云。
刘秋月可不傻,也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等这帮子唠叨完走人,才好歇口气,临走的时候,二舅母还顺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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