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锁魂珠倒是没被偷没被抢的,可是,却是自己化作齑粉了。茅固是个谨慎的人,既然是兄长交代下来的事情,哪怕再琐碎细微,答应了就必然做好,所以,茅固每隔一两个月总要去真君祠里看一眼。
锁魂珠消散的事情顶多发生在茅盈回去前不到一个月,因为茅固上一次去看的时候是一个月前,彼时还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一个月,那时候正好是刘家出事的时候?那么巧?
“锁魂珠这种东西,就好像是阵法一样,多多少少与原主有些联系,珠子受损则主人受伤,同样的,主人若是受了什么伤害,那这些被驱使的外物也总会有些反应。”茅盈简单总结了一下自己回去这一趟的原因目的。
“如此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也该对了j□j分,这凶手当初在刘家造孽的时候恐怕真是碰上了什么厉害的东西。”
“不论如何,这与我们都是好事。”
沧冴跟茅盈说着正事,茅三三不敢插嘴,茅慎行是累得顾不上插嘴,至于姜圭?他懒得插嘴,什么灵气啊修炼啊的,他听了四五十年了,还是别扭的很。
这厢润园的几人正根据这些零散的线头,猜测着最后的大鱼是鲫鱼还是鲢鱼,那边因为暂时耽搁,还没被温端光顾的朱家倒是先闹出事儿了。
朱家二舅母闹着要离婚!
其实吧,离婚这事儿搁这个年代也不算啥稀奇事,但是搁在朱二家,搁朱二媳妇身上就奇怪了。
谁都知道,朱家是城里人,这么说吧,不论哪个城市,即使民风再温和,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排外的感觉的——不仅是排外地人,还排郊区人。
而这些排外的主力军呢,大多都是这些在老城区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家,仿佛生来就有一股子优越感,即使全家十几口窝在五十几个平方的小盒子里,也觉得自己高大上的不行。
而朱家就是这么个人家,朱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朱贞是老幺,当初读了大专出来的,算是朱家的知识分子了,关键是她没有朱家那股子看不起“乡下人”的坏脾性,否则当初也不会嫁给刘方这个农村里出来的老鳏夫。
而朱贞家的几个嫂子,只有这个二嫂是郊县的,也不知是由于靠着老城区近沾染了些不好的习气还是什么原因,即使是家境不错,生活在县城里的工人家庭,朱二嫂还是特别自卑,所以,一直以来,朱二舅在家那妥妥的是说一不二的,朱家外婆也是稳稳压在朱二媳妇头上万年不动摇。
这一回,朱二家闹离婚,居然还是朱二媳妇提出来的,可真是十分稀奇了。
起先这件事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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