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他这些年从部队卡的大笔的油水,去一个早就看好的乡下地方,拿社会贡献点换一块不大的土地,盖一栋还算体面的房子,做一个好吃懒做的乡绅,过自己的清闲日子。
现场越来越混乱,邵江一想打个舒服的哈欠,但没敢。为了解困,他再次大力的踢了一脚脚下滚落的钢盔。
那顶钢盔飞起,玄妙的落在了声讨派某人的脑袋上。就这样,最后的枪声终于“响”起。
被击中的军曹伸手打了对面防卫军部的士兵一拳,现场顿时鸡飞狗跳。邵江一灵活的穿插在人群中将自己抛进一团混乱的拳堆,借着低头的身势,他用手指大力的捅破他可怜的鼻子后,借着冲出来的鼻血他抹了满满一脸,半滴都没浪费,当他扬起的脸,因为看上去分外恐怖。足足吓得冲过来正要提起枪柄砸他的士兵,吸着凉气倒退一步。
“悲壮惨烈”地大叫一声后,邵江一“昏”倒在地……
举着枪的士兵,奇怪的看下四周,他根本什么也没做吗?
这位倒霉的士兵很快成为邵江一阴谋下的炮灰,愤怒的声讨派,第一个砸的就是他,他挣扎的在地上申辩,可怜的哀求淹没在拳头和鞋底子下面。
后来,救护车就抬走了邵江一……以及那位倒霉的士兵。
邵江一眯着眼看着救护车外的闪光,耳边是刺耳的救护喇叭声,哈气在纯氧面罩里形成水滴,凉凉的落在脸上,年轻的医生在头顶问他。
“先生,你那里不舒服?这里吗?那里吗?”他四处按着。
邵江一轻轻的合起眼睛,嘴巴里嘀咕:“老子,哪里都不舒服。”
“您说什么?”医生问。
邵江一什么都没说,他听着那种刺耳的声音在耳边盘旋,脑袋里竟然有一些久远的记忆浮现。
“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