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街面上士兵走过去,民众回到了自己的家,环卫工人开始满含怨恨的处理满大街的垃圾。
有位酒鬼,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中间继续跳他的踢踏舞,仿若他生命中的辉煌才刚刚开始。
邵江一靠着阳台叼着香烟,喝着俘虏的啤酒。终于,他开口说了话,他对俘虏说:“你们那位伟大的伯内特,他要回来了?”
间谍愣了一下,他被束缚的手向后抓了一下,屁股动了一下,令自己坐的更加舒服,年轻的间谍轻轻咳嗽了一下,学着他父亲的样子以及语调说:“十三州必须统一,不必要的负担不应该强加在民众身上,伯内特总统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十三州统一事业。十三州必须使用一个宪法。他不是回来了,麦德斯本来就和因佩兰还有奥古是一家。”
邵江一看着他,嘴角缓缓的牵出一些笑容,他觉着挺可笑的。真的。
其实这种政治理念,对于十三州的畅想,几乎是每个人都会说的,包括那位华莱士先生。他也在说。
冰河时期之后的分裂,重组一直是抑制社会发展的最大障碍。政治在某些地方时相通的,但是政治又是一种过于讲究实力的东西。
一种思想一种理念被大家信奉,首先这种思想必须赢。
经济,军事,权利,这些元素缺一不可。
邵江一只接受过少量的教育,他的教育多来与实践。实践教会他,一切正确的东西都来源于这股力量,必须拥有强大的经济,军事,以及无数的政治后盾。还有信仰者的前仆后继。
民众始终是接受者,并未有多大的发言权。
他不愿意那个男人回来,在对自己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他又大摇大摆的就这么回来了?
愤怒!
一股被压抑了多年的愤怒,再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