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做,不能丢下他不管!”万回恼火地逼视对方。
“为什么?他受伤了,他就像颗定时炸弹,而且一定会爆。”
“我不管,只要他能及时出去说不定还有救!你也说我们离出口不远了!”
“但也不近!他没救了,你看看他,就算有救,我也不会冒那个险。”
“我会!”
他俩压抑着声调争论不休。
自始至终哨马倚躺在那,闭着眼,头略倾向另一侧,不动,也几乎看不出在呼吸,仿佛正沉沉休憩。
如此空旷的一个地方,其实根本什么声音也瞒不过耳朵。
“我不允许活着的人承担风险,不能带他。”
“说得就好像在你眼里哨马已经是个死人了。”万回痛恨这种车轱辘对话,“在你眼里其他人算什么,哨马那么把你当兄弟,他什么都听你的!你呢!你只把别人当踏脚石,这叫过河拆桥!”
“桥是有功,但若有敌人顺着桥过来你拆还是不拆?!”
“那也是你造成的!告诉你哨马现在这样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叫他去开那个什么开关他就不会出事!”
“要不是我你们谁也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
“苗老三死了!”
万回发觉自己过于大声,可他再也没办法控制好音量,“苗老三死了,这件事你也应当负责!”
声音回响。刺青下颌稍昂着,寡淡的面目全无一丝触动,而万回却看见他的瞳孔在收缩。
“我现在问你,带不带上他。”万回。
刺青冷冷吐出一个字,“不。”
“好,行,算我狗眼看错你!你不带我带,咱们一拍两散,你走你的,谁稀罕有你领路!”
万回内心也明知这太冲动,况且等于给了刺青一个台阶下。
刺青十有□会走的,这儿能利用的人他都利用光了,没理由还拖着
一群累赘,他一个人,完全能够最快的从这里出去。
那样的话……万回也不太敢想象后果。
他绷着脸回到哨马身边,从包里翻出急救袋,发现还剩两瓶半升多的烈酒,凑合着用吧,万回准备先给哨马搞一下伤口,他故意背对刺青,假使刺青要走,这段时间也足够离开了。
“别闭着眼睛了,我知道你都听见了。”万回在给纱布倒酒精时说。
“……那你应该清楚,他说得没错,”哨马睁开眼,“我走不了了。”
“他那样,你就不心寒,不生气?”
“你只是不了解他,他就那样。”哨马虚弱地苦笑,“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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