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功挑起他的不满。
“哼!”冷狩从唐雨身上离开,恼怒道:“别忘了我交代的,别想著逃跑,整个山头都是我的耳目,我不让你离开,你就哪也去不了!”
唐雨强撑著坐起,伤腿又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努力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应道:“大王放心,唐雨说到做到。”
冷狩其实已经心生怜悯,但话已至此,他狠下心肠道:“好!我便去找些好酒,日落时便过来吃你!”
唐雨目送身躯如小山般的冷狩气哼哼离开,松了口气。
虽说是用‘嫁’的形式过来,可那不过是做做样子,真正的祭祀一向都是把命献出去。唐雨从未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被男人压在身下,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拖著伤腿,唐雨一瘸一拐步出洞口。
冷狩并未走远。他方才唬完唐雨便钻进林子化回本来面貌,等著唐雨出来,看他要怎麽做。
他这样告诉自己:他并非担心或可怜这个凡人,出於只是好奇罢了。
冷狩活了大把岁数,我行我素惯了,石头样坚硬的心肠,却没有杀伤的天性,更别提吃人了。他没料到先前扔掉的老头真的会把儿子送上来,而且这人还挺。。。。。。乖巧可人的。
就像山上的兔子,只会傻乎乎的瞪大双眼,浑身软毛颤抖个不停。
唐雨行进速度缓慢,还不时停下来让腿休息,脸色愈发白了。他不懂正骨,只能勉强行动,捡些断枝回去。才来回几趟便一副恨不得断气的样子。
他看不到隐形的冷狩,即便冷狩已经不知不觉跟在旁边,也只能感到有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唐雨擦擦额头的汗,发愁的看著洞口几十根纤细的木柴,然後下定决心似的再度出发。
不过这回,他走的很远。冷狩跟在後面先是愠怒,难不成自己都那样威胁了,这人还是准备偷溜?
耐著性子跟了一会儿,唐雨却是走到深邃的林中,见到满地粗大的木枝像发现宝贝似的往怀里捡。
冷狩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