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老陆家现在可就剩下你一根独苗,你要累垮了让我怎么跟陆伯交代。”
陆羽又看了一眼陆展堂仿若沉睡般的尸体,然后终于向孙正义道了声谢,托着自己已经麻掉的双腿离开了灵堂。
陆展堂,陆羽的养父,二十四年前在距离文水村不远的一片荒草堆里捡到了被人遗弃的已经奄奄一息的陆羽,从此父子俩相依为命,直到昨晚陆展堂永远地合上双眼为止……
陆羽有些魂不守舍地坐在卧室中间的炕席上,暮春时节天气寒凉,土炕的寒气透过炕席的缝隙将陆羽的心也拔得一片冰冷。
屋内的陈设同他上一次离开后没有丝毫的改变,红木炕琴被人擦得油光发亮,水泥地面、房间四角仿佛刚刚还被人打扫过,就连上次被他一不小心摔裂的一个酒葫芦也依旧纹丝不动地摆放在桌面上……
视线滑落定格在炕琴下面的一个雕花抽屉上,陆羽缓缓伸手将它拉开,里面除了整齐摆放着的一些垒成捆的铜钱以外,还有一个用水蓝色绒布盖起来的黑色木盒。
轻轻将木盒拿出托在手上,陆羽小心翼翼地把里面包裹着的三层布罩打开。
一柄通体莹白宛若匕首一样的东西映入陆羽的眼帘,那是一把白玉质地的玉戈,戈身全长大约20公分,戈头成倾斜的三角形,脊部略突,下部雕有辨认不清的复杂兽面纹,尽管无法辨识出具体年代,但戈刃部分仍旧锋利无比。
陆羽看着面前的玉戈,自他记事以来,这把玉戈便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陆展堂非常喜爱这把戈,喜爱到近乎痴迷的地步……
在陆羽来看,陆展堂的一生并不平静,充满了各种常人无法经历的奇异与坎坷。
陆展堂年轻的时候曾是村中扬名十里的小混混,说是地痞也不为过,附近十里八乡光听到姓陆的名字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当时的陆家并不在现在的文水村,而是在距离辽宁周边大概300公里远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落里。
陆展堂尽管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但脑瓜子却相当好使,尤其在算数方面颇为精通,附近村镇的一些账房先生若是有掰不开的碾子便经常要找上他家的门,也正因此十六岁的陆展堂被当时村子里的一名风水先生看上了眼。
这位风水先生便是陆展堂以后的师父,也是将陆展堂的人生轨道扭曲向另外一条道路上的始作俑者。
人们只知道风水先生姓徐,但具体的名讳却从来无人知晓。
陆展堂跟着这位姓徐的先生学习阴阳风水、五行八卦、寻龙点穴、望闻问切……学着学着他也就自然知道,这个姓徐的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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