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整个人几乎跪卧在床上。倒下去的瞬间他本能地伸手一抓,抓住了床头的栏杆,藉以稳住身体。然後他想把身体支撑起来,蓦地後颈一阵发凉,而另外一处地方却变得滚烫……其实不是他自己发烫,而是别人的灼热传递给了他。
就在他刚刚才被侵略者的铁蹄猛烈践踏过的秘地之外,侵略者那无止境的欲望,再次带着千军万马席卷回来,根本不让他来得及抗议,就已经大举入侵,直取腹地。
「哈啊!」这到底是惊喘,是惨叫,是怒吼,还是什麽什麽,莱昂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
一次不够,马上又来一次,人的贪婪怎麽可以这麽没有限度?莱昂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明明才刚高潮过,而这个人一直不声不响的,竟然又……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过要说夸张,不多时莱昂自己就也变成了那样,说起来是迫於无奈,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情欲似乎来得特别快,特别猛烈。
也许是他太久没好好做爱,也许是生平头一回的初体验太过新奇,也许是这次体验的对象太不一样……
总而言之,冲动总是很容易战胜理性,一旦被欲潮没顶,就再也不得翻身。情欲的浪花在浑身游走,每一寸皮肤都似乎变得格外敏感,莱昂依稀感到颈上、肩上、胳膊上、腰上,很多地方都痒痒的。
後来他就知道了,痒痒的起因都是龙澜的长发,那个人俯身在他後背上方,长发洒落下来,一片一片,有些扫着他这里,有些拂过他那里。
所以说,为什麽男人要留这麽长的头发呢?弄得人好痒,而且又痒又麻,就连每一根发梢仿佛都在挑逗着他,又折磨又舒服……
不经意间,背上微微覆下重量,男性胸膛的体温,透过衣物渗透而来。
──衣物?对了,他还记得,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只有他一丝不挂,而龙澜从未脱掉任何一件衣物,直接就是解开裤子上他。
一股火焰在莱昂胸口不断凝聚,十指越攥越紧,连栏杆都要被他生生捏断了似的。
「你敢把我当做妓女,你很有胆子……」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就等着,为你的大胆妄为付出代价……啊……你,你等着,唔……等着後悔吧……」
本想好好发狠的一番话,却因为实在经不住那样反反复复的撞击,越说越是语不成调,话语中还时而夹杂几声呻吟,到後来就只有呻吟没有了话语。
龙澜单手扣住莱昂的脖颈,稍稍使劲一握,旋即松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