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母亲那里遗传过来的。
包括相貌也是,哥哥像母亲,弟弟像父亲。弟弟年少时爱惹祸,哥哥温柔得体地为弟弟摆平。
「这几年,你基本上每年都会结一次婚,结婚之後不到半年你的新娘子就会亡故。」
莱昂说到这里,脸色有点阴郁,皱了皱眉头,「为什麽那些女人都这麽短命?为什麽你要这麽频繁的结婚?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法瑞听完微微一笑,沈静地回道:「你是不是听别人说了什麽?」
「这还用得着别人说吗?不管叫谁来看都会觉得不大对劲吧。」
莱昂停顿了一下,抬手抚抚额头,「没错,我也的确听见了一些传言,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不想多说了,我不相信你会对自己的妻子做什麽奇怪的事,但是……不得不说,你结婚的频率真是太高了,就算要移情别恋也不可能这麽快吧?而且我下午亲眼看到了那个姑娘的样子……难道你真的有花钱买婚姻?你结婚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法瑞端起桌上的红茶,茶杯放在唇边,杯子里升起嫋嫋热气,朦胧了一张俊美的脸容。
他说:「不全是买来的婚姻,也有姑娘是想好好做我的总督夫人,只可惜……」喝了口红茶,没再说下去。
莱昂原本是一边说话一边在房里踱来踱去,因为焦躁,坐不住,而听到法瑞那样的说法,他终於走过去,在法瑞旁边的椅子里坐下,倾身注视着兄长的侧脸:「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为什麽?」
法瑞转过头来看着他,看了一会儿,重新把头转了回去,喝口红茶,缓缓说:「你真想知道,我会告诉你,至於相不相信,你自己决定。」
「我为什麽不相信?」
莱昂想当然地回道,「你怎麽可能骗我?你说吧,我听着。」
法瑞点点头,说:「说到底,是因为一个诅咒。」
「诅咒?」
莱昂怔了一下,「什麽诅咒?」
「一个对於我的诅咒。」
法瑞说,「从我二十二岁开始,我身边的至亲就会开始死亡,那年我们的父亲去世了,还记得吗?第二年是我们的母亲,之後只剩了我们兄弟两个。第三年,本该轮到你,再下一年就会是我本人。」
莱昂愣愣地坐在椅子里,实在不知道该怎麽接话,只觉得真是太莫名了,乱七八糟,什麽跟什麽?
难怪法瑞说他得自己决定信不信。别说信不信了,他简直就听不懂这是什麽事。
「所以我娶了妻子,不论是从法律上还是身体关系上,她都会超越你,成为我最亲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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