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也就没必要想那麽多了,只是自寻烦恼而已,人生开开心心是最重要的。」
顿了顿,轻嗤一声摇摇头,「算了,再说这麽沈重的话题就没意思了,你还有没有什麽有意思的情诗?」
「情诗?」
「没错。」
莱昂促狭地挤挤眼,「以後你要是想去哄姑娘,说不准这些玩意就会有奇效呢。」
龙澜以後会去哄姑娘吗?不会。所以这句话对他来说纯属笑话,虽然完全没有令他发笑。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莱昂,不期然地想起了一首诗,自然而然地念了出来。
这次莱昂没有再追问涵义,只是含含糊糊地咕哝着:「嗯,好听……」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他的睡脸很安详,面颊上泛着两团红云,那种病态的红在这时看来也有种孩子气般的可爱。
龙澜唇角一弯,忽然倾身凑上前,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探出手,用指尖挑起他的一缕头发,再次俯身在他头顶印下一吻。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东方之日──诗里本身的涵义倒是其次,只不过是突然觉得这样四个字合适极了,与这头金灿灿的头发。
从龙澜肩上滑落了几束长发,刚好垂在莱昂头边,两种发色相互对比,黑的更显黑暗,金的更显璀璨。
如果说他属於暗夜,那麽这个人就属於艳阳天,本身就像是一轮太阳,既明亮又温暖──那具身体里真是温暖得无与伦比。
也可以说,他本身是见不得阳光的,而这个人就好比是他的东方之日……吗?
眼里光芒一闪,突然蹙起眉,过了一会儿,眉头重新松开,眼眸黑幽幽的宛如两潭死水。
他刚刚在想什麽?东方之日?这个人不是。没有人是他的东方之日。
说到底,东方之日算什麽东西?温暖?甚或温情情爱?他不需要,这些是跟他绝缘的东西,不论是以前,是现在,还是以後。
一连好几天过去,莱昂的病情始终不上不下,既没有恶化,也明显明显的好转。
怕他是不是除了发烧以外还犯了别的毛病,佐伊再次把医生找了过去。检查来检查去,确确实实就只是单纯的发烧而已。至於为什麽一直不好转,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暂时只能判断是舟车劳顿,影响了康复过程。
总之医生还是开了些药,之後准备离开房间,忽然注意到什麽,脸色顿时臭了:「你的窗户开着多久了?这种时候还吹海风,我看这病不是好不了,是你压根就不想好吧。」
不配合医生的诊治,不爱惜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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