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硬地说着:“很抱歉,但关于黑犬,我不能告诉你们什么。我恐怕不能请你们进屋了,请回吧。”
“等一下!”容墨上前一步抵住了门,他的脚腕还是有点疼,但他完全不在意:“我没有做错什么、又不是像你们这样的信徒,却已经见过它两次了。之前那些神秘死亡的外来旅行者是否也是这样,但他们看到了黑犬三次、所以提前死亡?您不觉得这需要一个解释么?”
“你并没有看到它三次,当然也不必为了尚未提前降临的死亡而忧心。”老人语气漠然,似乎不为所动。
“此外,我们还有件私事要问。”容墨喘了口气;他之前说话太急了:“刚才那只黑犬凭空在路上出现。算上这次,我父亲撞见过黑犬四次了,可他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儿。”
老人没有立刻回话,但看她的表情显然是很震惊。她目光掠过三人,最终停留在明显年长的那人身上。“可您在看见它三次之后,依旧受了足以致死的伤害,对吗?”她慢慢地说:“你的家庭成员里有我们的人。现在请进吧。”
对方终于松了口,容墨的心却提了起来。进屋时,他凑近了自家老爹耳边:“我们家有信他们这个偏门宗教的人?”对方与他对视,那种莫名的愧疚又浮现在他脸上:“有,是我的伴侣、你的另一位父亲。”
容墨惊诧之余还有点被隐瞒一切的愤怒,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些许:“可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几乎不和我说他的任何事情!”紧接着,他的手被握紧、腰也被圈住了。
林夏察觉了容墨的激动,在他耳边轻声劝慰:“控制一下情绪。现在我们可是来自异国的访客,注意形象。”
被林夏特有的冷静所感染,容墨也逐渐平静了下来。但看着自家老爹,他依旧有点火气难消。“回头再找你算账。”声音小得只有三人能够听见。
身体陷在沙发里的老人声音很轻、似乎年岁太高、体力已经不够:“最初我们只靠着个人信念与教会约束来规范自己的行为,直到有人犯了大错之后;那个人被频频出现的黑犬吓坏了,之后很快死于非命。那时候我们才知道,黑犬的确是存在的;它就像有形的戒律锁一样,引导我们走上正确的道路。但是对于异教徒……他们排斥我们,我们自然也不屑于接纳他们。如果他们因为黑犬而死,那就是他们犯了错。”
对于这个宗教团体的内涵,容墨完全不想深入了解;他知道这是个挺苛刻偏激的宗教,即使常人不以为意的事情,也会被教徒视为不可饶恕的重罪。“那么那只黑犬是真实活着的?那它吃什么、住在哪里?不会就像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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