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微微叹了口气,目光中有一丝无奈。
白觞子重重地穿着粗气,白色的道袍上染上了乌黑并且散发着浓浓的情欲气息的血迹;脚边则是满地的腐烂的肉块,正是方才那只从黑雾中猛然间蹦出来袭击人的兕兽。兕兽虽是被白觞子重创;可那个丑陋的脑袋上嘴巴呼哧呼哧的;好像还活着似的;让白觞子几人不敢掉以轻心。
见宣子方和苏纪一前一后地过来,白觞子忍不住脸上多了几分抱怨道:“两位来得可真是时候!”这话一听就是在说反话,白觞子手上还托着他那个七色的袖珍宝塔,一脸的惊魂未定,此时看到宣子方两个人还信步闲庭的,不免心生怨怼。
苏纪也不管这几人,走到那似乎还活着的兕兽的脑袋旁,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劈开兕兽的脑袋,取出一枚樱桃大小的妖丹。然后连妖丹和匕首都揣进了自己的衣袖中,做完这些之后,苏纪就站在一旁盯着宣子方看,把白觞子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宣子方朝白觞子抱歉地笑了笑,毕竟他们算是一个队伍里的,大家也应该互相照应。“让我看看他伤得怎么样了吧?”他蹲下来去查看碧朱的伤势,抱着碧朱的怀玉原本不想让宣子方碰他的,毕竟宣子方这种事后马后炮的做法他也是一肚子气,可白觞子微微点了点头,怀玉只好不情不愿地让了个位置给宣子方。
碧朱断臂的伤口上开始流出浓黑的血液,说明妖尸身上带有剧毒,尤其是在这样的山谷里,只怕毒性会成倍增长,比谷外的妖尸更加剧毒。碧朱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已经疼得晕了过去,可眉头还是死死皱着,显然即使再昏迷的时候那个伤口还是十分疼痛。
况且,怀玉临时给碧朱用的药也不是特别好的伤药,最多就是玉肌膏那个级别。
宣子方咬了咬下唇,从释婴的坠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他也不愿去做帮人敷药的工作,省得被人怀疑:“这里的药丸,每隔两个时辰给他服下,并碾碎了外敷一次。这是治伤疗毒的灵药,白真人看一下就知道了。”
说完就把那个药丸递给了白觞子,白觞子接过那药,眼睛一亮,眼里流露出些许贪婪的神色。白觞子的眼神自然没有被宣子方错过,他只是摇头笑了下,对白觞子道:“白真人要是觉得这药可以用的话,不妨交给怀玉,让他照顾碧朱吧。”
白觞子老脸一红,他竟然想偷换了徒弟的救命灵药……连忙对怀玉道:“就照司徒道友说的话去做。”白觞子吩咐完,又看了眼宣子方,“司徒道友,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一行人想要深入这个山谷,就必须拿出所有的底牌,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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