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鱼道。
“没错啊!不是陈天任么。状元郎就是我身前这位陈天任陈少爷!”店小二激动地扑向陈二少爷。
白玉鱼摔门而去。陈二少也要追,却被前来庆祝的客栈伙计、其他客房闻言而来的陌生住户团团围住。
当晚陈二少爷坐在客栈桌边一夜未睡。因为白玉鱼一直都没有回来。
☆、〇四
这状元分明本该是他!白玉鱼丢下了陈二少爷跑了出去。
难道是陈大人搞的鬼?以陈大人的本事,找人将自己与陈二少爷的答卷掉包一下也未尝不可。
尽管白玉鱼并不想怀疑自己敬重如父亲的陈大人,但这想法始终在他脑海中盘桓不去。
“不如回去向陈大人亲口问个清楚。”
这样想着,白玉鱼赶到了驿站,租了匹快马一路赶回了四象城。
真相就是他不愿相信的那样。
陈大人很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犹豫和隐瞒。
“玉鱼,对不起。”
白玉鱼冲出陈府。
他不想听见“对不起”,他不要补偿!
白玉鱼没有去找吕惠惠。他没有考中状元,还怎么去娶她?
他走了,自己朝着城外去了,向着外面的世界去了。
只是腰间没有了鱼白玉,身边也没有了陈家二少爷。
出走之后,因心情郁结,食不下咽,他身子越来越差,不久就染了风寒。
偏远的小山村里,他卧病在床,总想起少年时三个人一起玩闹的日子。
吕惠惠是不是在摩挲着玉佩等他回去娶她?
至于陈二少爷……
官场险恶,进京做了状元郎,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欺负他?
眼前又浮现出那张眼中泪水打转的小脸。
“哭什么哭,说,谁欺负你了?哥帮你出气去!”
少年白玉鱼吼着发髻歪斜散乱的陈二少爷,暴躁地举着衣袖抹掉他的鼻涕,牵起小手就要去给他报仇。
“鱼哥,往后你娶了媳妇……”
“怎么?”
“没、没什么。”陈二少爷低头踢路边的石子。
“鱼哥,若我老的时候被人欺负,你会帮我报仇么?”
“傻天儿,哥说了保护你一辈子!”白玉鱼揉揉那个软软的脑袋。
天花板虚晃,白玉鱼忘却了所谓功名,心中竟又担忧起白家二少爷来。
“为什么会想起他?”躺在床上,连摇动脑袋的力气也没有了。
身体失去了生气,宣告了白玉鱼的死亡。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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