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会罗烈和阿星,只是把他们当做陌生人,但是和他们一同生活,我还是有过很多担忧。而且,与其说他对阿星不好,他更看不起的似乎还是罗烈,是的,确实是看不起,他对他们都没有仇视或者恨意,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他们都不太看得起。而他最看不起的,恐怕还是罗烈。
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在哪里,也许就如他后来所说,一个没有和任何人有约定的人,去找别人是无可厚非的,虽然如果明知道对方有约定,还那样做是不,他说是不道德的;但是相对来说,明明跟人有约定,还主动去追求别人的那种,就更是应该受到谴责的。
如果不是有必要,他几乎都不和罗烈说任何一句话。
但是,能那样平静地对待罗烈和阿星的孩子,还是让我很吃惊。
阿诺对那个孩子做的事,无论是帮助他吐出胸腔里让他几乎没有活过来的东西,还是后来把他给自己喝的羊奶给那个孩子喝,都让我有些担心。
与其说担心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不如说,我很担心阿诺的感情。
虽然,现在的阿诺说他已经不是那个阿诺,可是,他那种平静也很让我忧心,把一种感情控制在自己能够控制的范围内,这需要多大的毅力?
稍微让我安心一些的,是阿诺对前来感激的罗烈的态度,他很害怕。
这个可怜的孩子,在看到罗烈用本该有的礼节对他的时候,吓得躲到了我的身后,还不停地示意我帮他。
他偶尔也会依赖着我的现实,让我感到满足。
既然他不愿意说的事,我也永远不会打算去问。
春天到来的时候,阿诺开始带着我们族人盖房子。
阿诺说,这是四房一厅的大房子,大厅里面还有很大的可以分成好几个来烧火的大火塘。
又可以睡觉的房间,还有专门用来做事的房间,可以放很多东西。
大厅里还放了很多柜子和架子可以用来储存物品,后面有菜地,菜地后面还有可以养阿诺说的牲口,也就是我们的野牛、野羊之类的东西的棚子,还有一个可以不用在外面方便,不用担心冬天太冷而做的阿诺叫做“厕所”的房间,既可以堆放干柴,又可以“储存肥料”用来种屋后的红薯和土豆。
后来我们家的红薯和土豆都种的比别人家的好,阿诺说那是因为“农业一枝花,全靠肥当家”什么的。
房子四周围上了栅栏,阿诺说这是“院子”,院子里还有池塘可以放着那些鱼,为此,我还在从屋后开了一条通往小溪的水沟,让水可以流进来。
最神奇的是,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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