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榆木疙瘩是什么?”然后化解我们之间的矛盾。
他也像没事了一样,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但是,一想到可能会失去这样的他,我就觉得有一种气愤,不知道该对谁发作的气愤。
我接任族长的时候,尽管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给他跳了一段求偶舞。
这还是辛穆特别教给我的。
从来没有哪个族长跳这个,因为很多雌性都很乐意和族长结亲,所以不存在求这个问题。
但是这对阿诺没用,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反应,然后在晚上才对我说:“傻透了!”
我有些好笑,没错,确实是傻透了!
我的伴侣和其他人根本不同,我怎么能以为他会对这样的舞蹈又兴趣呢?
据辛穆后来跟我说,他根本就看不懂这个,还是阿蛮告诉他,他才知道的。
不过,看着他有些发红却假装平静地睡觉的脸,我又觉得,其实大概也不是那么傻?
阿诺真的非常好。
他仔细地看护着我们家收养的两个孩子,比我们族里任何一个雌性都要认真。
他会跟他们聊天,会给他们讲一些他所谓的做人故事,还会教他们他曾经教过我的算术,他们大概是族里第一个知道算术的孩子了,当然大人里我是第一个。
在我接任族长之后,阿诺作为最大的功臣,也没要求做什么,在我们任命长老的时候,他也更宁愿在我背后。就算族里现在有这么多东西,很多都是靠他想出来的办法和带的头,他就算是要求做族长也是他应得的,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要求。
他甚至还开始教族人怎么搭公共的养殖的棚子,怎么把那些抓回来的小野牛、还在哺乳的野羊、野猪之类的放在里面“驯养”,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