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愿意啊?他若不愿意你可以强迫他啊!”
“……禽兽!你强迫师姐的?”
“……自然不是,我们都是你情我愿!你师父功力深不可测,年长你许多吧?你是不因此畏惧?”公子夏口若悬河。
“……是有点儿吧!”商辰尴尬。
“所以,你切不可因为他是师父就规规矩矩!师姐也年长我许多!”公子夏自信地说。
为什么要聊这么露骨猥。琐的话题,商辰尴尬得想逃跑。
公子夏却又露出苦恼:“其实我也有烦恼,师姐越来越不愿跟我在一起了,难道是腻味了吗?我可是一心想跟她修成仙侣的!”
“数年不见,小子你还腻着温芸啊?”
二人回头,说话的是臧尺。
公子夏打量臧尺的书篓:“你是谁?来做什么?阿含斋的人?哈!有太叔九坐镇,这里还会有鬼魂?”
臧尺的手指一捻粉墙:“我要把向掌门招出来叙叙旧,小兔子都长这么高了。”
公子夏不认识臧尺,臧尺却认识公子夏。
温芸是向掌门的爱徒之一,后来领着这么一个小师弟回来。臧尺一见就知道他骨骼清俊,是修行的好苗子。入门来没多久,向掌门就仙逝了,好在有温芸一手教着,依然出类拔萃,公子夏年纪轻轻就成为了界迎,前途无量。
公子夏无心叙旧,带着花枝离开了。
臧尺的面色慢慢冷峻,说:“向掌门在世时,曾与我说过,他突破不了修行,只怕大限将至。仙逝后,他最钟爱的那个抽屉留下了最后修行的典籍。所以,我从没有怀疑过他的死。”
商辰一惊:“什么意思?”
“这乌玉簪有浓郁的血腥味,而且是向掌门的血,用灵力融了进去。”臧尺拿出乌玉簪。
“你怎么知道?”
“我挖他的坟验血了。”
“……”
血腥味?还是向掌门自己融进去的?莫非他修行不是渡劫,而是遭遇不测了?那一次修行,向掌门不是一个人,还有太叔九。他需借力太叔九,修行至一半时,忽然电闪雷鸣,掌门当即吐血,未几而亡。
众人皆知掌门修行受阻已久,此劫在所难免,并未有异议。
这一切,皆是太叔九说述,莫非是——弑师?所有的想象拂过,商辰终于开口:“臧尺前辈,第十代那小孩是太叔九吧?”
“什么第十代?”
一旁,太叔九一脸的肃穆,火目泛出红血丝。
臧尺没说话,太叔九咄咄逼人:“你们刚才说什么第十代?臧尺,我把你当掌门旧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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