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明朗的脸露出难得的阴冷,而温芸则目无表情。
旁边,臧尺已经别开脸。
而太叔九和姚一舟则静默,太叔九不问谁杀了掌门,姚一舟也不纠结旧情了,因为每一个人都这诡异的话题中,察觉到了秘密即将破壳而出。
商辰心口一悸:“恐怕,来不及了,数日前,在鱼若庙前他被我们几个联手杀死了。”
公子夏讶然:“什么?死了?”
商辰说:“他会那么轻易就死了,也是拜你那绝招所赐,所以你无憾了。”
公子夏哈哈大笑:“死得好!可惜不是死在我手里!”
商辰转向温芸:“温女侠,我想,你一定很恨这个人,所以特来告知。”
温芸,端丽的脸骤然露出了凶狠的目光,隐隐扭曲,笑了,笑得齿冷,吐出的:“死了?他竟然死了?他怎么能轻易死呢?他还没等公子夏杀死他啊!这么强大一个人,怎么可能死呢!”
她一字一句,透出骨子里的恨。
公子夏握住温芸的手,亲亲她的眼皮:“死了好!师姐,我们再不消天天惦记这么个大恶人了!我就算准了,他中了我的夺命魔刀,还能逃多久!”
不拘礼节,深爱就深爱绝无掩饰,商辰忽然拽住了公子夏,语无伦次:“我还没问完呢!”
公子夏冷脸说:“你说什么?”
商辰说:“温女侠,我不说屠录的事。但问,这乌玉簪是怎么回事?”
公子夏怒吼:“商辰,你东一句西一句想问什么!就算是谁送给她的!谁知道什么时候丢了!丢了就丢了!你们怀疑她跟向掌门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太叔九终于说话了:“你又怎么知道!”
公子夏怒了:“你们一会儿向掌门,一会儿破簪子,傻啊,谁能猜不到?!”
臧尺则看着温芸说:“温芸,你必须说清楚,向掌门临时前,为什么会用灵力将血渗进了这玉簪之中呢——你可以否认,也可以说谁在陷害你,但是……温芸,你放心,屠录之事,我不会再问了。”
温芸神色决裂,目光骤然狠厉:“放心?为什么不问呢?是我杀死了向掌门!”
就这样承认了吗?
公子夏急了:“师姐,不是你!”
温芸忽然凄凉地说:“既然屠录已死了,还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是我,杀了掌门师父!我杀死我最心爱的人!我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竟然会亲手杀死他!他死前,一直看着我……”
此言一出,太叔九难以置信:“温芸!师父把你养大的啊!”
温芸忽然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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