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拾好画本就跑路,“今天麻烦你了,回头再联系!”
从吴可风家出来,我长长地松口气,在车上粗粗翻阅了那些画本,吴可风画的都是同一个女人,或笑或哭,栩栩如生,但更多的,却是这个女人生值器官的特写。
这种变态低俗的兴趣,会不会就是死亡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
☆、新邻居
经过调查发现,B大教授向亮的电脑藏有他和别人的性爱视频,总经理邹成斌在自家浴缸迷奸过秘书。
这样看来,他们的死法和《诡笑》一样,看似荒谬,其实都暗示了一些细节——曾经对别人造成性迫害的方式。
比如吴可风画画,就被自己的笔刺穿心脏;向亮拍姓爱视频,就被镜头割破喉管;邹成斌迷奸女性,就溺死在了浴缸里。
看来杀人的应该是一位怨气满满、也许曾经遭遇过性迫害的女鬼,可她为什么不直接动手,非要借《诡笑》的死亡预告呢?
难道她和这部电影有关?可制片方和演员全活得好好的啊。
= =擦,该不会是这女鬼同情心泛滥,纯粹是在电影院看了片子有感而发才开始作案吧?
我在资料室呆了一下午,翻卷宗翻得眼睛都花了,一直查到五年前的强奸类案件,也没有发现哪个被害人和电影行业挂钩,线索又断了。
队长耗了一天,基本上排除了所有制片方和演员的嫌疑,除了一个人,导演荆承。
荆承去了国外的电影节,明天早上才能飞回A市,队长把咨询案件的事情交给了我,因为荆承这个人年轻成名,有些桀骜不驯,年轻人比较好交流。
晚饭我找了个小饭馆解决,外面飘着雪花,这时候吃一碗热乎乎的牛肉汤面倍儿爽,我吸溜着面条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认错,她一点儿都没生气,还叮嘱我出外勤穿暖点,倒是老爸在旁边唧唧歪歪地骂我,我说春节回家给他带副水晶麻将,他立刻就不吭声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大好,顺便给山魅包了只烧鸡,干脆也不挤公车了,赏着雪景溜溜达达地往家里走,A市这场雪落了快半个月,打眼一看白茫茫的一片还真美,似乎整个城市的阴暗和肮脏都被白雪悄悄的覆盖掉,事实上,在这样白雪皑皑的日子,犯罪率真的会低很多。
公寓的楼梯口停了一辆大卡车,几个工人正在往楼上抬家具,我挺纳闷的,这么大的雪谁搬家啊?结果走到家门口一看,嗬,居然还是我邻居!
我一拍脑门,想起来前两天邻居阿姨跟我说过,她女儿要接她们去外地,没想到这么快就把房子租出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