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更深的意思。日落西时,也就是酉时。酉,五行属金,在卦象中属兑。而兑代表泽。若是我没有猜错,宝藏应是藏于这个泽字当中。”
“那后边两句岂不是做了摆设?”
文若摇了摇了头,笑道:“不是摆设,后边的那两句才是关键所在,只有解开那两句才能找到宝藏。”
高远望着文若,粲然一笑,打趣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莫不是大人你以寻人为名,却是为了宝藏?不过,大人怎般皆可,高某人瞧不见,也听不见。呵呵……”
文若闻言,却也只是笑而不语。
二人又行了一段路,忽然文若同高远同时止步,面有难色,望向对方。
“前面你也瞧见了……”
“嗯。”
高远点了点头,续道:“需要我去弄下来吗?”
“可以,只是要当心,莫要弄出新的痕迹。这个给你。”
文若打量了前方的树,从随身的包袱中掏出一副手套递给高远。
高远戴上手套,走至树下,本可以法术弄下来,可文若在此处,不方便,他便一个纵身上了横枝,将上边的麻绳解开,将吊着的那具尸体缓缓放下。复将手套还至文若。
文若屏气凝神片刻之后,走至尸身旁,蹲下,行仵作之职。
“是张三爷……麻绳勒在喉头之上,勒痕呈黑淤色,交与耳后。周身没有伤痕,面色青黯,两眼闭合,嘴唇青黑,唇开露齿。”
说罢,文若双手使力将尸身口掰开,续道:“牙关咬紧,舌头抵住牙齿不出来……与勒痕相符。”
站起身目测了一下横枝离地的高度,与麻绳的长度。
“确实是符合自缢……只是,张三爷这么大年纪的人,这儿没有垫脚之物,他是怎么上去的?而且还不过一日”
文若思量着,总感觉张三爷这样的人会自缢却是件匪夷所思之事。
且这尸身有不协调之处,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文若瞧见了他紧握的右手。一般上吊的人,双手成散状,他怎会如此,在高远协助下,掰开了他握拳的手,除了被指甲掐出的四道血印,掌中竟空空无物。
“这是什么意思?”
高远皱眉盯着那空空如也的右手。
思量过后,文若却道:“我晓得他的意思了……”
“高公子,你能告诉我,你与他们之间有何关系?还是说,你参与其中究竟是何人安排的?这岛上一直隐藏的那个男子又是何人?”
高远一笑。
他不想隐瞒,也不愿将一切都讲明,只是说道:“我与这些宝藏,张家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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