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
讲到这个,魔傲就咬牙,气得铁青了脸。
这个死灶神,搬来这里住也就罢了,还老是觊觎月季的贴身衣裤,他气得吩咐婢女把月季的衣裤洗净了晾在自己的院落里,那家伙有胆来拿,他就把他修理得惨兮兮。
那灶神倒也聪明,不敢踏进他的院落,便略施小计,专叫下人去弄来月季用过的纸笔,他一火,索性把月季用过的东西统统收起来上锁。
倒是月季见他这样防贼似的,摇头失笑,遇人相讨他用过的东西就给,不当成一回事。
有一回他问月季,「难不成你就不怕那烂神,拿着你用过的东西做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吗?」
「再见不得人的丑事你都对我做了,他只是想想,又有何妨?」
一句话堵得他哑口,不满他将自己跟那烂神放在同一个等级上,他暴怒的甩门就走。
月季也没理会他,而气不过的他找了舞衣发泄了一夜,但是结束之后,心里空荡荡的,他想要……
他想要什么,自己也搞不清楚,但他绝受不了现在这情形。
堂下高明还在对他歌功颂德,他只手托腮,百无聊赖的听着,忽然听到厅前一阵骚动,高明止住奉承的话,也吃惊的往那边看去。
这国师府向来极有纪律,魔傲治家有方,再加上法力无边,下人都以能侍奉他为荣,自然加倍的洁身自爱,绝不会失了礼数的,但今日怎么这么吵闹?
阿狼最先奔了进来,他双眼通红,手上都是血。
魔傲看了一眼,料想是阿狼年轻气盛,不知谁惹了他,非和人打上一架,但他手上的血隐隐传来某种熟悉的香味……
这、这是月季的血,但他的血为什么沾在阿狼的手上?他倏地从椅上站起质问:「月季呢?」
阿狼扑到他面前,急道:「在市集,近来月季公子纸笔都被人索讨光了,所以说要和我还有幼君上市集去采买,本来还好好的,忽然月季公子就跪了下去,然后一直吐血,我想要抱他回来,但一移动,他又吐更多血,我只好留幼君在那里看着他,先回来禀报。」
闻言,魔傲心脏紧缩,全身血液逆流,一闪身冲了出去,早已忘了掩饰自己不是人类的身份。
他迅疾如风,高明等人只觉耳边一阵风吹过,然后国师就不见人影,吓得脸色发白,心想国师果然是神人下凡,要不然怎么说不见就不见。
阿狼冲了出去,却仍追不上他,干脆恢复白狼真身,四蹄撕开,一路追赶,不敢稍停。
魔傲放出咒,随之而行,不必阿狼引路,他就冲到月季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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