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心机,陆鱼儿试探一问,他立刻知无不言。
陆鱼儿轻声道:「那人身子像是很不好,才在大街上吐血,再瞧国师那副紧张模样,我还以为他在国师心里举足轻重,但他脸色蜡黄,再加上是个男子,国师连舞衣那样美艳无双的名妓都看不在眼里,岂会……」
「月季公子跟国师几乎同宿同栖,国师为了他,还在自己的院落辟了栋小红楼,让贪静的月季公子住。」
阿狼全然无觉她在套话,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只因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想报恩的救命恩人,而为了讨好她,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国师竟对月季公子如此的关爱,想必两人关系必定不同。」
阿狼犹豫了下。虽然国师在月季公子刚到府里时,老说要吃了人家,但现在不但不说,还老是腻着月季公子。
「我也不知,但国师对月季公子十分看重倒是真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莫测高深,连姓名都不愿吐露的国师,竟有这样珍视的人儿。」
陆鱼儿浅浅一笑,在阿狼肩背上轻轻抚过,这当下阿狼若不是不能化成狼,可能已经舒服得眯起眼睛。
「谢谢你,阿狼,你说要跟我做朋友,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她垂头问:「但你是国师府的人,我若想见你,可以到国师府去找你吗?」
阿狼急忙点头,「当然可以,我朋友幼君也常来,你尽管来,无妨。」
「听说国师府门禁森严,豪绅富贾递上拜帖也难以进入,我若上国师府找你,国师不会生气吗?」
阿狼摇手,「不会的,国师是一个大好人,绝不会为这种事生气的,像幼君常来,但国师也只是皱一下眉,从来没说过什么,因为他知道幼君是我的朋友。」
「谢谢你,阿狼,那我过几日再去国师府找你。」
陆鱼儿巧笑倩兮,阿狼被迷得神魂颠倒,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得失神,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本来要送张幼君回家去。
「我怎忘了,真是糟糕。」
他匆匆跑回去,但夜色已降临,原本车水马龙的街头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走动,他搔着头道:「幼君一个人回家了吗?」
他想着明日要向好友道歉今日之事,又想着要向好友提及他终于找到救命恩人,怀着喜悦的心情,阿狼奔回国师府。
彩霞当空、橙红一片。
陆鱼儿一脸阴沉的回到落脚处,屋里一张板凳、一张破桌,还有张简陋的床,那破桌上摆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她进屋后,合上门,走到牌位前,双手合十,声调悲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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