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不认得她的样子,她不再是珍贵的高岭之花,而是任人践踏的泥尘了。
「少这么没用,难不成忘了你的血海深仇吗?」她握住发抖的手,怒斥自己。
那月季公子说不定只是随口问问,自己的计画天衣无缝,不可能被看破的。
深吸几口气,她捧着茶点出去时,已经神色平静,能够手脚俐落的端上茶点。
阿狼还在讲张幼君的事,魔傲拈过一块茶点想要讨好情人,但月季摇摇头,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长长的叹了口气。
「人世间总是如此,恶鬼潜藏在我们心底,若是有人成了自己前程的绊脚石,能不把他搬开吗?」
陆鱼儿重新沏上一壶新茶,热气蒸腾,青绿茶水映出她的如花娇颜,却是扭曲不已,宛如一张恶鬼之相。
不愿让阿狼真身是白狼的秘密曝光,月季支开陆鱼儿,和颜悦色对泪眼汪汪的阿狼道:「你担心幼君吗?」
阿狼急着点头。国师不肯帮他找幼君,他只能求月季公子了。
「那你去把幼君找出来!」
无法理解月季的话,阿狼比着自己,「我?我怎么把幼君找出来?」
「你真身是狼,拥有敏锐的嗅觉,当然闻得出幼君的味道。」
阿狼这才如大梦初醒。因为一直以人形活动,他差点忘了自己其实是头白狼。
不过经月季公子一提,他倒发现一件事,记得月季公子刚到国师府时,他太接近月季公子就会露出尾巴,怎么现在两人离得这么近说话,他的尾巴没露出来?
「月季公子,你看,就算接近你,我的尾巴也不会露出来了呢。」他天真的开心说,心想以后就可以更常接近月季公子。
月季却脸色转红。阿狼体内的咒是魔傲所下,与他体内的咒相互排斥,才会让阿狼露出尾巴。
现在他不露出尾巴,当然是因为自己不但接受了不少魔傲施的护身咒,就连他的体液也、也……
再想下去,脸都要烧起来了,月季急忙转移话题,「你快去寻幼君吧,我怕他出事,若是有危险,你就先查探出地点后,再回来禀报我与国师。」
「是,月季公子。」一提到张幼君,阿狼又变得焦急,立刻就走了。
魔傲在一旁喝茶,突然头皮一疼,只见月季扯着他的头发,又拔落好几根,他气得吼道:「你在做什么?很痛耶,明明这大厅上除了你我就没有别人,你现在又是要示范给谁看。」
「痛死你这色魔傲好了。」
「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我这两天不是很乖,你叫我睡地板,我就不敢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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