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且带着病态的青白,一脸的厌倦伤悲。
这让魔傲揪心至极,紧紧把他抱住。
月季心里有事,但他不知是什么,月季也不会告诉他,他只知这张老头与张雅君的争执,再度勾起他的伤心事。
「月、月季公子……」张雅君咳血坐起,拼命的把手伸向空中,「请告诉幼君,哥哥……对不起……他。」
魔傲就要抱着月季一走了之。
月季却松开手弯腰去抓住张雅君的手,仿佛要把他从地狱中拉起,让他脱离连自己也羞于面对的罪业。
「不,让我死,我竟对幼君做出那种事,我没脸见他了。」
张雅君甩开月季的手,月季却双手同时伸出,将他整个人拉往自己。
「没脸见人又何妨,我们都是从错误中学习,也因此才能原谅他人的软弱、自私与错误,我们并非圣人,只是凡夫俗子,自然有着人性的弱点,至少你及时醒悟还有救。」
听闻这段话,张雅君捂住口,泪水狂泻,呜呜痛哭。
魔傲啧了一声,因为月季要救张雅君,他也不可能违背月季的意思。
只好将张雅君扛在肩上,手里抱着月季,就这样飞往国师府,而在他的身后传来一阵阵疯癫的笑声。
「哇哈哈,我是天下第一了,别说是皇帝,就连天帝看了我的画也要曲腰求画,我是天下第一画师——」
张健不断张嘴狂笑,他神情疯狂,口水狂溢,仿佛看不见面前的景物,听不见别人的话,一心陶醉在自己的幻梦中。
国师府的伤患又多了一个,张雅君被安置在客房,他腹中那几刀刺得很深,险些要了他的命,而因他与张幼君皆是凡人,魔傲的护身咒太过强横,也不宜使用在他们身上。
魔傲干脆揪来灶神,要他施点神力。
在魔傲拳头的威胁下,灶神立刻唯唯诺诺的照办。
这才让魔傲觉得灶神还算有点用处,不完全是个废物,成天只想偷月季的亵裤,要他贡献几瓶那种好用的春药,居然说只有那一瓶,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烂神。
张雅君高烧了半个月,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但终是撑过来,他清醒过来时,张幼君守在床边,对着他猛哭。
「对不起,哥,我以为你背弃我,把我交给爹,结果月季公子说是你被爹威胁才逼不得已那么做,后来就赶去救我,不然也不会被爹给伤成这样,哥,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他连声道歉,张雅君开口想要解释,阿狼搔着头说了遍月季交代的故事。
「有个主人,在凉亭陪着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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