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凉风习习一阵又一阵,张家之事告一段落,张家兄弟在国师府养伤没几天便被林为和接走,而张健疯了的传闻很快就传遍大街小巷。
伤好后,他们联袂上国师府道谢,林为和满脸带笑,要仆役扛进好几箱的礼物,说是要谢谢国师跟月季公子的。
救人有功,魔傲也心安理得的收了,想不到林为和口中的薄礼竟是一箱箱名贵的苏绣、蜀绣,全都是一等一的衣料,国师府里也用不了那么多,魔傲留了一些月季喜欢的颜色,其余的全叫人送去给舞衣。
这些时日没什么大事,而月季也不知是因为不再一心求死,或是在国师府里养尊处优,身子竟然丰腴了些,这让魔傲喜的整日笑嘻嘻的,说他抱起来不再磕人。
月季没理他满口胡说,闲暇时,就坐在凉亭看书,倦累了,就闭眼休息,偶尔魔傲来了,便把他揽在怀里,要他念书给他听。
「你又不是不识字,干么要我念,何况你这样搂着我,我很难看书呀。」
「我身子虚,搂着你暖呼呼的,多好。」
月季听得差点没翻白眼。全天下身子最不虚的人,傲傲若称第二,也没人敢排第一了,他夜战不休,让自己是叫苦连天。
「虚什么?你哪里虚?」
他一把掐上魔傲的腰,魔傲反倒热情地呼呼喘息,「你这样天天挑逗人,我哪能不虚!」
月季快被他给气死,「我在掐你,跟挑……」讲这个词还真让人脸红。「跟挑逗有何关系?」
「你这样热情的摸我,还不是挑逗?」
月季一把将书拍到他脸上,魔傲推开了书,一副想要吻他的样子,他眼角余光瞥见阿狼来了,急忙坐正,也瞪魔傲一眼,警告他别再胡来。
最近也不知是太宠他,还是太顺着他,这头魔兽越来越不像话。
阿狼苦着一张脸,心事重重的走到凉亭边,才发现月季与魔傲都在这。
见他脸色忧愁,月季关心的问:「怎么了?与幼君吵了架吗?」
「不是!」阿狼连忙摇头,随即又像漂浮在汪洋中的人找着浮木般,跪下道:「国师、月季公子,我、我最近变得很奇怪!」
「怎样奇怪?你生病了吗?」
月季正眼打量阿狼,却见阿狼脸色红润,没有病相。
阿狼哭哭啼啼道:「不、不是,我最近见了幼君便脸红心跳,见不到他就一直想着,而且看着他时还想要搂着他,连做梦也一直梦到他,还——」他羞惭的吐露自己的异样,「总之睡醒时,裤子竟然湿了,我这是得了怪病吗?」
月季听了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