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张雅君胸口一阵激动,连忙结了帐,往店门外一站。
见了他,几个结伴出来玩的锦衣小公子连忙过来行礼。「师傅,您怎么站在这儿?敢情是里面没位子吗?我叫人去帮你跟掌柜说。」
这群世家公子仆从前呼后拥,声势十足浩大。
他连忙摇头,以免他们进了茶楼惹是生非。「我等人,那人等会就来了。」
一个世家公子已经毫不客气挽住张雅君的右手,大概在他的世界里,也没人敢得罪他,接着另一个不甘示弱的挽住他的左手,太矮的,挽不到他的手,便气急败坏的扯他的下摆,甜甜的唤道:「师傅,我爹说我的画大有进步,还赞你教得好呢。」
几个王府、公爷府的小祖宗越大越调皮,大人们突发奇想,习画说不定会让小孩子心性定下来,便聘请张雅君到府上教画。
结果这一教口碑甚好,几位王爷还为了抢张雅君给家里的小祖宗教画险些大打出手,甚至闹到皇帝那里。
没想到皇上一听几个皮得无法无天的孩子,上了张雅君的课后都乖了不少,双眼发亮,也将几位难以管教的小皇子交给张雅君去教画画。
「爷爷说我现在竟能在椅上坐一个时辰,太了不得了。」小候爷鼻子一扬,自以为这话是用来称赞他的。
之后,其余人更是七嘴八舌的夸赞自己,张雅君无可奈何,只好失笑的陪着他们说话。
「是呀、是呀,张师傅不只画得好,教得更是好。」
仆从们谄媚的在一旁点头附和。自家小主子上别的师傅的课都是叫苦连天,要不然就是呼呼大睡,就只有张师傅还未到府,小主子就墨也备好,笔也洗好,纸张也铺好,恭迎张师傅的大驾。
看着这群小公了吱吱喳喳说个不停,张雅君脸上始终带着笑,直到林为和来了,一群人才不甘不愿的放他离开。
见他心神有些恍惚,林为和柔声问:「怎么了?雅君?」
他幽幽启唇:「为和,我的画完全比不上幼君,他那轻灵飘逸的笔法我一辈子也学不会。」
这是情人最沉重的心事,林为和隐约知晓,自从雅君被他爹刺中腹部后,好几次都在梦中痛苦的呻吟,那些断断续续的呓话,拼凑起来的事实竟教人不寒而栗。
爹爹嫉妒幼子的才能,甚至将其禁锢,意图以自己的名字发表幼子的画,而长子也同样为幼弟的才能痛苦,做出恶鬼般的决定。
他不愿相信雅君会这样做,只能想,至少幼君活着回来,雅君也在自己身边,兄友弟恭,那些事都过去了,希望雅君能够早日走出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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