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扫地出门的沈啸云欲哭无泪。
哥啊,我错了!现在是半夜两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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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菲的别墅。
“少爷,该进食了。”文生将大号血袋呈于杜菲面前,解释着,“您受了伤,今天的量比平时稍多。”
杜菲烦闷的用一手撑着脸颊,侧靠在沙发上,对着文生挥挥手,表示自己并不饿。
文生立在原地,无可奈何。真是任性的少爷啊,您是有伤在身的。
杜菲只管陷入自我世界。
沈池倒下的样子不停的在他眼前回放。
自己为什么在乎?只不过是一个人类,为什么?
想依赖,想占有,会忍耐,会嫉妒。
这种感觉,好像和身体深处的某种记忆产生了共鸣?
可是明明有那么多的人类血族对自己俯首听命,为什么独独钟爱于他的忠诚?
人类口中的爱是什么?永不止息又是什么?
“少爷,没有什么事情是永恒的。”
文生的手,轻抚上他的脸,“我们拥有不死之身,经过了千百年。但是永不止息,并不存在。因为我们同样会血尽而亡,我们还会在烈日下化作尘土。连我们都不曾了解的事情,人类的生命如此短暂,又怎么会懂得爱和永恒?”
又在杜菲因失血而苍白的唇上印上一吻,“那不是我们需要关心的问题。我们要做的,永远只有——享受和狂欢。”
啪!
杜菲的手掌毫不留情的甩上文生的右脸,“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试图对我使用读心术!”
文生早已伏跪在杜菲身前,像一只忠诚的犬。回答,“是。少爷。”
从进入斯托克家族的那一天,他向少爷屈膝的那一刻起,就是他新的洗礼。他向月亮发誓,永远忠于少爷,永远是他的文生,文生。斯托克。
粗鲁的扯掉上衣,露出白皙的身体,受了伤还丢不掉骄傲的人吩咐臣服的人,“现在,抱我!”
“是。我会好好的,让少爷舒服的。”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