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断这与世事连接的枷锁,不负任何责任,不做任何急事,悠远自然的度过一天。
可惜,世事复杂,我们又如何能逃脱。
说也错,不说也错。所以手足无措。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使得他口鼻干燥,眼睛也开始涩得难过。
不记得是谁问过不爱沾酒的他:你想知道自己喝醉了,一个人走在街头,喊出的会是谁的名字?
以前他很想知道,只不过现在他不想了。
酒这个东西,会放大你的感官,能展露你的真心,黑白,爱恨,清清楚楚。
只是再长的爱恨都有终点,就像一条长长的路,最后都会有个尽头。
可惜这条路的尽头,通向的不是终点,而是将他带进另一个世界的,开端。
这样偏远幽暗的别墅,再无他处。
自己这是身醉了,独有心还醒着?走着走着,就到这里来了。可见再坚固的理智,都被会酒后的无法自控碾成碎片。
他并不想进去,只是单纯的靠在门外的廊柱上,抬头寻找那颗熟悉的星。
体内的酒气毫无预兆的冲上头顶,回忆暮然间隆隆而来,将他卷入了一片汪洋之中,意识也开始四处飘散。
杜菲沉着脸站在床边,看着两个侍女帮沈池擦洗身体,然后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沈池的胸膛厚实,腰部精瘦,两臂长且有力,除却他的醉态,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所喜爱的。
只是一想到那个女人对他的亲近和肌肤相贴,心里那股无名的火连带着身体都开始抗拒对他的靠近。
甚至想过吩咐仆人将这个一身酒气的人丢出去,不管不顾。可是,又不想让他如此简单的离开。
至少现在看着那冷得缩成一团的身躯,心里舒服多了。活该!
熟悉的身体靠过来,长臂一伸就将杜菲搂在怀里,男人说,“虽然他喝醉了的样子很好玩,不过爱上你,可算得上是他的灾难了。”难受成这样也没人管,真可怜。
杜菲没有和男人计较话里的意思,只是独自看着瑟瑟发抖的沈池。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过敏,还是发烧的前兆,沈池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他蜷缩着四肢,双眼紧闭,像一个孩童,脆弱又毫无防备。
拉米雷斯再次问他,“真不管他?”
杜菲轻轻的摇头,却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看着这样的沈池,心里居然会觉得安宁。
想靠近,想触摸。可某个地方又像是裹着一层保护膜,内里被紧紧闷着,无法透露气息,外面偏偏又太脆弱,怕一触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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