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少爷,在您为那个人类做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您认为,我还会相信您刚刚说的吗?我伤害您,是因为怕您永远不知道我的痛苦!我比他爱你千万倍!跟在您身边几百年,到头来,竟然不如一个卑微的人类?您说,这怎么不让我生气和妒忌?我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你?!”
“卑微的是你,文生。因为得不到而采取囚禁的方法,还不够卑微?你没有资格指责别人,就算他只是一个人类。起码他得到了我的青睐,而你,没有……”
“你说的对!”文生的手指离开了杜菲的腕骨,一拳打在厚重的墙体上。
将心中呼之欲出的怪兽压制住,他拉开了一个矮柜,将里面的小瓶子拿了出来,然后如愿的看到了杜菲惊恐的脸色。
“少爷,您猜的没错。”他摇晃着手里的瓶子,脸上透露着骄傲,“如你所愿,有了这个粉色的小液体,我想,您会求着爱上我的。我保证,你非常了解它的作用,是吗?”
Rosa seven,那种曾经让自己失去理智的液体!
如果被注射,自己会变成一只依附着对方,最低等,最下贱的狗。除了整天祈求对方的施舍和抚摸,他的脑袋里不会再有别的念头。而文生,竟然要这样对待自己,这个人,已经彻底疯了!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男人,不,应该称之为怪物的手里,那冒着液体的针尖,杜菲真正的感觉到了恐惧,“文生!你不能这样!他们会马上找到这里,然后,你将会被撕成碎片!”
回答他的,只有男人渐渐逼近的扭曲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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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贴讣告,设置灵堂,举行葬礼。沈池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如果不是警局强烈要求,他并不想举办告别仪式。
那些前来哀悼的人们,每一个人的哀痛和一句‘节哀’,都会为自己和父母带来重复的伤痛。一次次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