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人群里的欢呼声还是浩浩荡荡地在山谷里回荡。
大祭祀闪烁着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慢慢低下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不相信……他决不相信!
处于极度爆怒状态的大祭祀突然像是感觉到什么似的,他猛地回过头,正好看到小侍女嘴边还回荡着一抹笑意。
小侍女觉得背上有些发冷,她一抬头,发现大祭祀正盯着自己,猛地把脸都吓白了,畏畏缩缩地低下头。
☆、血
平平静静五百年,终于出岔子了么?
大祭祀坐在一张狐皮垫子上,一边温暖着自己冰凉的指尖一边在心里反复地回味这件事。
敖嘉是死了?还是逃了?如果是逃了,他是怎么逃过蛇祖的?那个男人这么强大,没有理由会让敖嘉这样一个小牲畜这么轻松的就脱身才是。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敖嘉逃了,他会回来?还是远远地逃开这个地方?这么多年来,做祭品的人都死得干干脆脆,为什么一轮到敖嘉就……
大祭祀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黑暗。
不管怎么说,这回可真是玩大了。现在巫宗国里几乎人人都在谈论失踪的祭品的事,几乎人人都对敖嘉充满了信心,几乎人人都在等着敖嘉回来继承王位,成为巫宗国新的国主,由他带领着他们走向光明的未来。
这些,大祭祀都不在乎。
最重要的是,几乎人人都在跟自己唱反调!该死!这几天处理国事都叫他束手束脚的。朝里的“保皇党”们渐渐地抬头,一夜之间,他说什么都不管用了!都不管用了!
无论他做什么,那群吃得脑满肠肥的贱人们都说同一句话:“等等,祭祀大人,这事还是等国主回来,由他定夺吧。”
TMD!他才是巫宗国的主人!敖嘉永远都回不来!回不来!
大祭祀多想在朝堂上把这句话吼出来,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巫宗国的国运的所在。可是不行,他是德高望重的祭祀大人,他是万事以大局为重,万事以巫宗国为重,以国主为重的祭祀的大人!明明已经厌烦到极点了,还要在人前惺惺作态。自从毒死那个老不死的国主以后,五百年来,他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人叫来了?”怒气在大祭祀的眉宇间一闪而过,他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磕在桌边。
早在边上战战兢兢立了好久的侍卫这才抖着胆子上前回他:“回祭祀大人,人早就带来了,只是您在神游,不敢惊扰。”
“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叫进来!”大祭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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