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恬着脸送上去,可是被他们一顿地好宰。狱卒也不傻,都知道这是千年等一回的事;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
敖铭母子因敖绵的缘故被族人排挤多年,手头自然也不宽裕;当年送大祭祀之物多是些凡间
的金玉珠宝,他自然不放在眼中,可是这回送的灵石就不一样了,那可是生生地从他心头剔下一片肉啊。
“公子放心,”见敖铭满脸怒色,大祭祀像狗一样爬回敖铭的脚下,一脸的驯顺,“天雷之力何等威猛,别说蛇祖重伤未愈,只怕就是全盛之时也挡不下一击。公子这笔钱可真是花在了刀刃上啊!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么?冥蛇这种生物最重视自己的子嗣了,为了保住敖嘉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明知是刀山火海,蛇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公子大可放宽心,蛇祖一死,公子又何愁没有财路呢?”
敖铭被大祭祀说得转忧为喜,心花怒放。是呢,只要蛇祖一死,他又何愁没有财路呢?这时他心念一转,竟不觉得自己钱送得多,反而觉得自己的钱送得少了。
“希望如你所说吧。”敖铭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大祭祀这才长舒一口气,略略安心。只要蛇祖一死,这人便是自己下半生的唯一依靠了。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自己早晚能把他掌控在手里!
敖嘉自从决定要去救人之后,“敖绵”在自己梦中出现的次数就越来越多,更神奇的是,“敖绵”总是会在前一天的梦中给他指出去镇魂殿的方向,敖嘉一开始还心存疑虑,但一天天下来,见所到之处与梦中一般无二,心下也渐渐地安定下来。不但不疑心,还只道是敖绵托梦,每每念及敖绵在殿中是怎样的一副凄苦模样,他的救父之心便更加坚定。
蛇祖身上的血终于止住了,但伤口却才只是结痂而已。敖嘉一逃,这几日他更无心养伤,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敖嘉一人身上,一边在心里构思怎么折磨敖嘉,一边像盯猎物一样将他的一举一动盯得紧紧的。而这几日敖嘉的动向却让他起了疑心。这个祭品要去的方向,怎么是关押敖绵的镇魂殿?自己虽然在他耳边隐约提过一两句,但从来没有向他透露过镇魂殿的方向,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去镇魂殿做什么?
这个该死的祭品好不容易逃开自己,不趁机好好地娶妻生子,过一把正常人的瘾,为什么还要去镇魂殿插上一脚?蛇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敖嘉是被人引去的,有什么人也在打敖嘉的主意。是为了盗天珠?蛇祖想想又摇摇头,不太可能。就是自己在没有多加留意的情况下也很难发现他身体里的珠子,除非是那几个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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