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流了下来,没多久就将绿色的外衣染成了暗红色。身上的皮肤已经坏死掉,摩擦在外衣上,不觉得剧痛,反而奇痒无比。
魔界的低阶魔兵也能一人住一个房间,但奴隶就不同,打的是通铺,十几个人挤在一间狭小昏暗的屋子里面,由于奴隶们通常干的是又脏又累的活儿,所以身上很难干净,偏偏能休息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累了一天的奴隶也没有心思再沐浴,所以屋子里总有股腐烂刺鼻的味道,令人作呕。
那个魔兵把任平生半扶半拖的送到屋里面后,看见眼前简陋肮脏的房间,不禁‘啐’了一声。窄小的一间屋子里面却偏偏摆了十几张同样窄小的床铺,单薄的被子早已经看不清原来的样子,通通都泛着赤黑色,想是许久没有清洗的缘故,屋子里面一张泛着霉味的破烂桌子,应该就是平日里奴隶们吃饭的地方,因为魔奴是没有资格和主人一起吃饭的。几个矮小的板凳横七竖八的搁着,有一个上面还扔了一只草鞋。魔界的奴隶基本上都是从其它地方俘获而来,也算是俘虏,所从事的也是最低贱的活役,不过好在冷无言管理严格,虽然奴隶们过得不好,但还不至于沦为其他低阶魔兵的玩物。
任平生的床铺是进门右手边的第三间,深蓝色的床被被叠得整整齐齐,床头还养着一小株梅花,幽幽的清香传来,沁人心脾。床很单调,除了一床被子,和一个有些年岁的枕头之外,别无他物,但是分外的整齐干净。
“他娘的,一个男人这么有收拾。”魔兵感叹一声,把任平生一把推在床上,便打算替他去请个大夫,被魔尊这样折腾后,再不请大夫来,只怕活不过明天。
任平生微蹙了眉头,靠着被子低低的喘了几口气。玉色的脸蛋上血色褪尽,绿色的衣服半敞开来,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道道血痕随着呼吸而起伏,竟有种诡异诱惑的美感。
咕噜,魔兵咽下一口口水,眼睛里满含情。欲,瞪得滚圆,直直的盯住任平生的胸膛,半天也不肯移动分毫。
任平生随着魔兵的视线往下看去,果然见他的淫亵的目光都粘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阵不悦,伸出手来,拢了拢胸口的衣裳,将身上的痕迹尽数遮去。
他本就长得极好看,那魔兵先前只顾愣愣的盯着他,倒也没有起什么真正要动手的心思,见他将衣服拉紧,眼里的渴望再也掩藏不住,恨不得立刻扯开任平生的衣服,图个逍遥。
任平生气恼的看了他一眼,眼下自己重伤,如果这个魔兵真起了什么龌蹉的心思的话,只怕是在劫难逃。只是他不瞪眼还好,他这一瞪眼,由于受伤的缘故,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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