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耐累、又耐渴。
多日风吹日晒,莫涯脸被烤成黄恹恹的,好似干枯的梅菜色,嘴唇皲裂到蜕皮。即使如此,那绪也没听他抱怨过一字,更没见莫涯主动喝过一口水。
当真越不舒服,他越开心。
果然,比骆驼还骆驼。
“莫施主,要歇息会喝口水吗?”那绪第七十一次问。
邪肆的眼亵渎了那绪好一会,莫涯忽然哼笑:“你喂我?”
那绪优雅地跳下骆驼,将装水的皮囊亲自递到莫涯的唇边,一口一口地喂莫涯。
动作非常流畅,相当斯文感。
此刻,天却突